了,而此时,密封在炭窖里的木柴早已经被高温炭化,变成了一节节黑漆漆的木炭。
然后就可以取箩筐来装上满满一担,挑着下山走二三十里路到集市去出售了。这是一项十分艰苦的工作,但是没办法,为了生活,再苦也得干。新城的富户在入冬前便备了不少木炭,有相当一部分被放在地窖里保存得很好,凉州军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拿过来便用!
李睿说:“材料充足的话,自然是可以造的。只是,少将军,你要这么多黑火药干嘛?”
北宫静压低声音说:“你也知道的,胡人大军兵力十倍于我们,昨日一战,我军死伤近两千人,兵力已经捉襟见肘了,如果放任胡人长时间的围困、攻打,我军迟早会崩溃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他们对火药的畏惧,靠火药砸乱他们的阵脚然后全军冲锋,一举将其击溃!”
也就是说,这位少将军是打算不顾一切,压上自己所有还能抄起刀子上阵杀敌的兵一把梭哈了。他这样考虑也是有道理的,新城的城防工事破破烂烂,漏洞多到堵也堵不过来,而合围新城的胡人大军是凉州军的十倍,已经将这座残破的城池围得水泄不通,成千上万的轻骑兵更是切断了凉州军退往洛阳或者退回熊耳山大营的一切路线,隔绝了一切从洛阳方向开来的援军,将凉州军牢牢钉死在这里。这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城中的粮食、柴草数量都很有限,只够凉州军用半个月,也就是说,胡人哪怕只是围而不攻,也能将他们活活耗死!
古往今来,因为断粮和长时间围困而全军覆没的铁血劲旅还少么?
北宫静很清楚现在的形势有多危险,他不愿意困守孤城等死,他要趁着凉州军士气依旧高昂,靠着黑火药这一秘密武器梭哈一把,至于能不能成功,他心里也没啥底。
李睿想了想,说:“这样做很冒险。”
北宫静说:“在以一打十的情况下,任可战术都是冒险的,我们没得选。”
李睿说:“那行,我这就配制黑火药去!”
北宫静说:“请务必保密!黑火药事关我军生死存亡,一旦泄露了,后果不堪设想!”
李睿说:“我晓得!”
于是北宫静马上下令给他找个秘密的场所,将硫磺、硝石、木炭都磨成细细的粉末给他送了过来,更派黑鹰剑士在外围把守,严防泄密。
配制黑火药其实没啥难度,李睿在军营里跟边防军和民兵学过,知道怎么操作,更知道最佳配方是什么。他哼着歌,按照最优比将硫磺、硝石、木炭充分混合,然后用水弄得半湿不干,再用筛子压,将被整得跟一团浆糊一样的黑火药弄成大小还算均匀的颗料。如果要精益求精的话,他还应该将那些太大或者太小的颗粒挑出来,以免影响威力,不过考虑到这玩意儿纯粹就是用来吓唬人的,也用不着这么讲究。
做好之后,他便将这些黑火药颗粒均匀地摊到炕头上,在炕头底下放了一盆炭火,用这种方式烘干那些黑火药颗粒。这有点冒(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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