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说:“我这不正在努力着嘛!”
北宫静指向他碗里的烈酒:“努力弄烈酒喝?”
李睿:“……”
跟这位少将军说话可真有点儿费劲哦!
看到北宫静手背有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他也不解释了,一把拉住他的手。
北宫静下意思的挣扎:“你干嘛?放肆!”
李睿说:“帮你处理一下手背的伤口……别乱动,再动就又要流血了!”
北宫静看了一眼自己手背的伤口,这种小伤口他还不放在眼里,放着不管,过几天就能好了的。他冷冷的问:“你怎么怎么给我处理伤口?用这烈酒?”
李睿把他拉到一张桌子前让他座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碗中的烈酒,咂咂嘴,咕哝:“也就三十来度,聊胜于无吧……”又送到木管管口多接了一点,然后找来一块干净的白布,放进酒碗中,端着酒来到桌前,让北宫静把手放在桌面上,拿起那块吸饱了酒液的白布擦拭那道血淋淋的伤口,边擦边说:“有点痛,少将军你忍忍。”
北宫静依然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他已经认定李睿把自己给耍了,这家伙大张旗鼓从天亮忙到现在,忙了三四个时辰,并不是在想办法救治伤兵,而是想假公济私自己弄烈酒喝。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想喝酒的话,那么多奶酒就偷偷弄一两袋躲起来偷偷喝呗,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可这家伙偷酒喝居然也能弄得惊天动地,把这么多酒放进炼丹炉里煮,弄得酒香飘满城,他就算有心包庇,只怕也包庇不住了!
这可如何是好?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来,来自伤口的剧烈灼痛让他那张黑着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呃……”
怎么形容呢?
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烙铁在烫他的伤口,这种痛苦更甚于被利刃划开肌肉!
李睿说:“忍住哈,会有一点点疼,等一下就好了!”
北宫静咝咝的吸着凉气,忍着剧毒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李睿说:“在给你的伤口消毒呢!”
北宫静下意思地望向自己的手背,见肤色正常,伤口附近也没什么麻木的感觉,他反驳:“我没中毒!”
李睿说:“不是你想的那种毒,是……怎么说呢?伤到你的武器上面可能带有铁锈、泥土之类的东西,恶毒一点的甚至会将武器放在粪水中泡一阵子再拿出来用,被它伤到,伤口很快就会发脓、溃烂,最终导致截肢甚至危及生命,我现在要用烈酒将这些有毒的脏东西清洗干净,好确保伤口不会发炎,顺利愈合。清洗的时候会很疼的,你忍忍,等一下就好了。”
北宫静英气逼人的眉毛扬了扬:“此话当真?”
李睿飞快的给他处理着伤口:“比珍珠还真,信我的准没错。”
北宫静没有再说话,继续咬牙忍受着烈酒清洗伤口带来的剧痛。
其实古人很早就发现酒具有消炎杀菌的作用了,中国商周时期的军医就开始用酒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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