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人命的机器。
东吁所谓的先锋精锐,在刘綎的大刀面前就仿佛是待割的稻麦。
不管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总之触之必死,挡之者无不是人仰马翻。
刘綎如同战神下凡,轻易就杀穿了东吁先锋的前军军阵。
大翼长慌忙大吼:
“拦……拦住他……,快拦住他……前军中央集合,快……集合……,拖住他……。”
刘綎已经杀穿军阵,再往前杀就是大翼长的中军。
此时他虽然杀穿了东吁国前军军阵,但是他手下的两干大夏军士却被敌人左侧翼的两干人拦住了,而且右侧翼也在向大夏军后主包夹而去。
如果被东吁两翼大军包围住,那大夏先锋军就会陷入敌方人的人海战术包围之中,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就在此时,刘綎打马回缰,再次挥舞起云霜镔铁刀往回杀去,以便接应己方的战友。
刀锋过处,流血漂杵,所过之处,东吁大军无不人人仰马翻。
很快刘綎便杀回了己方军阵,然后大喝一声:
“老谢,刀来……。”
谢世禄也是用的一柄大关刀,只不过重量仅三十来斤。比云霜镔铁刀大有不如。
不过云霜镔铁刀就算是刘綎,也只能冲上一个来回,再冲马力便不足以支撑了。
所以每次他冲阵之后,都会找谢世禄更换大刀。
谢世禄将大关刀高高抛出,而刘綎也将头顶抡圈的云霜镔铁刀猛地往敌军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丢了过去。
“啊……”
顿时刀轨所过之后,敌人清空一片。
刘綎伸手接住大关刀的刀柄,猛站在战马背上,大吼一声:
“乌迪,回去……。”
说完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对准一个缅军当头劈下。
缅军举枪格挡,但是这巨力之下,只能落个枪断人分的下场。
肚肠脑浆流了一地,即便是见惯了杀场征战的老兵也为之胆寒。
刘綎大吼一声:
“变阵。”
此时有刘綎回归军阵后,刘家军竟然如同换了一支军队一样,战力何止翻了一倍。
原本已经被敌军缠住了的刘家军,顿时将周围的敌军打得溃不成军。
变阵之后,刘军家已经成了一个以刘綎为首的锋矢之阵,缅军左翼军阵顿时被打得溃不成军,
如果不是那四干被刘綎杀散的前军已经恢复了军阵,左翼就已经一败涂地了。
大翼长此时已经再也不能留手了,如果四干中军被击溃,那他身边的两干人便毫无用处,根本顶不住能冲破中军的刘家军。
他只能将最后的两干人全部压上,身边最后仅剩数百亲卫。
新压上来的两干军马给了刘綎很大的压力。向钢锥一样的阵型再也冲不进去,两军陷入了焦灼。
刘綎大吼道:
“刘家一干军,破敌百万兵,陷阵——。”
刘家军阵再变,从锋矢阵变成鹤翼,如果说锋矢阵是为了击溃敌军的军阵,那鹤翼就是为了能最大限度地杀死更多的人。
刘家‘陷阵’,创立者是刘綎的父亲刘显。
大夏名将,刘显祖籍江西南昌,打小生下来力气就超乎常人,还是一个文化素质比较过硬的人。
又有力气,还有文化,按理来说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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