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墙,只怕自己这一家就真没救了,
突然他看见了两个守城的老卒,正蹲在墙角打盹,为了活命,
他拼尽全力地一扭身体,黑衣人显然没有防备,竟被他成功挣脱了开去,
‘扑通’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只是两个老卒似乎睡得很熟,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熊雨石急红了眼,一咬牙,拼命地扭着身子滚到了老卒脚下,
两个老卒终于睁开了眼睛,熊雨石顿时露出了逃出生天的喜悦。
“唔唔唔……。”
这意思明显就是救我……救救我……。
但是两个老卒起身和两个黑衣人八目相对,又低眼看了看他们手中明晃晃的钢刀。
其中一个顿时抬脚把脚边的熊雨石踢了回去。
“老王,我晚上水喝多了,要去尿个尿,你去不去啊。”
“一起去,一起去,这两天犯了眼病,什么也看不见,你扶着我点啊。”
“你不早说,我也犯了眼病,看不见,要不咱们扶墙走吧。”
说着两人真就摸着墙往远处走去,
熊雨石两眼满是绝望。
两黑衣人对视一眼,抗起地上的熊雨石就上了城墙,没多会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任宏才接到下面人汇报,说昨夜有匪人进城,劫走了一名狱卒和他的家人。
任宏才当场大发雷霆:
什么匪人,怎么可能进城劫人?县里什么时候有过叫熊雨石的狱卒?人都没有过怎么劫?
县丞和主簿也纷纷怒斥其人,搞不清楚情况就不要乱说话,县里从来没有过名叫熊雨石的狱卒。
当天夜里,海县县衙所有关于熊雨石的相关文书被销毁一空。
……
小乌尾船上,
熊雨石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人绑了,
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心中万般惊恐。
侯垚一脸嘚瑟地拍了拍熊雨石的脸,拿掉他嘴里的破布:
“老熊啊,看看,你这不是敬酒不喝,喝罚酒?现在好了,闹成这样多不愉快?”
熊雨石惊叫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一个贱民过不去?有怨有仇冲我来,放过我家人。”
侯垚把他扶着坐起身来,缓缓说道:
“你放心,我不但不会动你家人的,还要让你们一家过上衣食无忧,积极健康向上的好日子。
当然,前提是你得乖乖的听话,不然我也很为难,
你看,咱们这么多人,我也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对不对?”
熊雨石哪敢相信侯垚的话,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家人,孩子还小,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想要我烧玻璃是吧?我烧,我烧,求求你放过我家人,放他们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侯垚一脸为难的道:
“你这话说的,我要真把他们放走了,他们是死是活你能知道吗?真的是,
再说,我要你安安心心的为我工作,没有家人在身边怎么行?
你天天思念家人,那还有心思好好研究技术?
做一行要爱一行,我还打算把你培养成世界第一的玻璃大师呢。”
熊雨石都听傻了,什么玻璃大师,自己是个烧窑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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