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不难解决。只要咱们能在南成此战中立下大功,得到力子都的重视,此事不就自然消解了?”
表面上看来,刘小虎似乎是根本不在意昨晚之事,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又怎会真的把这种事视如无物?她心里边其实是甚为羞怒的,因而三言两语,简单的说完了解决此事的对策,便不愿再多提之,转开了话题,说道:“姑丈,你刚才说打南成此事,咱们须得先把南成的内外虚实搞清楚,我觉得,只把南成的虚实搞清楚,犹尚不够。”
“小虎,此话何意?”
刘小虎说道:“姑丈刚才也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把南成搞清楚,只是‘知彼’,我以为咱们也得‘知己’。”
刘昱怒气未消,勉强按下怒火,蹙眉问道:“阿姊,‘知己’?咱们部曲共计不到千人,你我对此都是清清楚楚,还需要怎么去知?”
“我说的‘知己’,不是咱们本部的部曲。”刘小虎抬起葱指,朝董宪营地的方向指了指,说道,“我说的是董宪的部曲。”
“……阿姊的意思是?”
刘小虎说道:“咱们现在就像一个瞎子,尽管身已到了东海郡,但对南成、对董宪的具体情况,咱们都不了然。曹幹的推测极是在理,南成定然难打,这一仗会相当的凶险,咱们稍有闪失,这南成城下,恐怕就会是咱们这近千人的葬身之地。因此,不仅南成的情况咱们要搞清楚,要弄明白它到底难打在哪里,为何力子都、董宪到今没有能把它打下,并且对於董宪所部的情况,咱们也需要摸个大概。唯有如此,才算‘知己知彼’,咱们才能在打南成此战中,无论进是退,都能提前做到心中明了,不至於稀里糊涂的被别人当成傻子使。”
戴兰一拍手,大为赞叹,说道:“刘大家此话,真是太对了!……从事,‘知彼’重要,这个董宪,这个‘知己’也一样重要!董宪这狗日的,不是个东西,咱可以帮他打南成,但是咱不能糊里糊涂的帮他打!不能被他卖了,咱他娘的还乐呵呵的给他数钱!”
“不错,董宪不怀好意,咱们是也得把他部曲的情况搞清楚。”刘昱想了下,与陈直说道,“姑丈,你见黄朱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试着向他打探一下董宪部曲的情况?”
“我可以打听,但是他不见得会肯对我说。……郎君,要想摸清楚董宪部的情况,依我看,黄朱那边不太可行,最好的办法是让曹幹来办。”
刘昱说道:“曹幹?姑丈,他不是已经说了么?他在董宪营中那几天,都被董宪关在帐中,不得外出,对董宪营中的情形一概不知,找他有什么用?”
“我听昨晚扈从咱们去董宪营的亲兵们说,昨晚在董宪帐外等候时,那守帐的董宪部兵士中,有个什长把他叫了过去,与他说了不少的话,其中提到那个叫贲休的小率昨日回营,专门问起了他。曹幹虽在董宪营中时,没得外出,可他与那叫贲休的小率却好似较为熟悉。贲休这等小率与黄朱不类,我若问黄朱董宪部的内情,黄朱必会谨慎,不肯多言,而如贲休这等的小率却皆粗莽之徒,些许酒下肚,几句吹捧的话拍过去,什么话问不出来?”
刘小虎眼前一亮,说道:“曹幹与董宪帐下的小率相熟么?阿弟,若是如此,那这件事就大可交给曹幹去办!曹幹此人机警,我相信他是能把此事办成的!”
“姑丈和阿姊既皆都这么认为,那就让他试试。”
刘小虎说道:“事不宜迟,阿弟,咱现在就帮曹幹备下礼物,叫他过来,让他立即去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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