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而乃产生的。——这是人之本性,不需多言。
戴兰亦是愕然,说道:“田大兄,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哪个‘刘郎’?咱们这帐中,还有别一个‘刘郎’不成?”
田武醒悟过来,看了一眼刘昱,说道:“戴从事说的的是刘郎?”
戴兰点了点头,笑道:“对呀,刘郎!”
田武看完刘昱,又看戴兰,张着嘴,手不自觉地悬在半空,像是在琢磨戴兰适才那句话的意思,过了片刻,说道:“”戴从事,你说拥刘郎为主,这话是啥意思?”
戴兰说道:“这话有啥难理解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咱们三部,共拥刘郎为咱们的渠帅。”
田武瞪大了眼睛,说道:“三部共拥刘郎为渠帅,……那我家高从事咋办?他还是我部的部率么?”
戴兰笑道:“既然已拥刘郎为我三部之共主,那么咱们三部自然而然的,也便就此合为一部,从此不再分什么彼此,你家高从事当然也就不能再称‘部率’了。”
田武说道:“不能再称‘部率’?那我部的部率是谁?”
不理解田武的人,听到这里,可能会以为田武是在装傻。
可是了解他的人,如田壮等却皆知道,田武此人,有时候脑子是不拐弯的。
他既问出此话,就说明他是真的还没有完全弄明白戴兰刚才那句“拥刘郎为主”的意思。
戴兰即便口口声声与田武等“情同兄弟”,实际上又哪里与田武熟悉?哪里知道田武会是这样一个性子的人?已然是起了疑心,怀疑田武是在装傻充愣,可是不闻刘小虎出声,他便耐下性子,给田武做进一步的解释,笑着说道:“拥了刘郎为咱们三部的共主,咱们三部合为一部后,你家高从事尽管不能再称‘部率’,可也仍然还是可以做你们的头领的,——就像咱们之前在董次仲部中时,董次仲是咱们的部率,我与你们高从事则分别是咱们各伙的头领一样。只不过,区别是我与高从事那时都得听从董次仲的命令,而现在,改从刘郎之令。”
田武说道:“你的意思是,拥了刘郎为主后,包括我家从事在内,咱们就都得听从刘郎的命令了。”
戴兰笑着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田武扭脸去找他的从父田壮。
田壮黑瘦的脸皮上,不知何时眉头已经深锁,他迟疑了稍顷,与戴兰说道:“戴从事,这等大事,我等卑贱,怕是做不了主,得等我从事醒来,由我家从事决定才行。”
帐中短暂的安静了会儿。
一声轻哼,传入众人耳中。
曹幹循声望去,轻哼是刘昱发出的。
刘昱只发出了这么一声轻哼,半个字也没说,可从他的脸上的表情,曹幹清楚地看出了不屑。
这不屑,是因田壮的回答而起,还是针对高长而生?
戴兰叹了口气,说道:“田翁,你说的也不为错,按道理讲,这个决定,是得你家从事来做。可问题是,你家从事他现在不是昏迷未醒么?再有三五天,就到东海郡了,这如何能等到你家从事醒来,再做决定?时间上来不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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