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叩拜,二没供奉,唯一许的愿还是个空头支票,行为态度更是傲慢无比,你管这叫拜神?
方鉴二话不说拿出土地簿翻查起来,很快就查到了这个苟彧的来历。
咦?居然还是阳夏县县令苟德安的儿子,难怪这么嚣张,再看看他的善恶阴德。
这一看不得了,方鉴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家伙,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放高利贷,强抢还不上欠债的人家的女儿做妾,打断欠债人的双腿双手,借着自己县令父亲的淫威鱼肉百姓...
他娘的,在我的治下居然有这么大一个恶棍,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要不是他自己送上门来,恐怕还得让他逍遥法外。
‘啪’方鉴合上土地簿,目光盯着下山去的苟彧道:“以往没有发现你便罢了,今日竟敢自己送上门来,要是不给你一些报应,难见我的灵验。”
说完,方鉴当即施展化愿之术,将五分愿力化为恶气,落到了那苟彧的身上。
下一刻,只听苟彧身下的马儿一声嘶鸣,随后猛然发起疯来,瞬间在山林间撂开了蹶子。
“不好了,马发疯了!”苟彧惊呼一声,然后便被身下的马儿带着在山林间飞快地奔跑起来。
“公子!快救公子!”
“拉住马!拉住马!”
“公子,勒马,勒马啊!”
家丁们脸色苍白地跟在后面追,但那马儿跑的极快,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又跳又跑,很快苟彧就被颠得晕头转向,连马缰都抓不住了。
‘啪’就在马儿飞跃过一条小溪时,苟彧双手终于再也抓不住马缰,整个人瞬间从马背上翻倒下来。
‘嘭’苟彧的身体坠下马背,直接摔在了溪水中凸起的一块大青石上。
“啊!!!”苟彧惨叫一声,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眼前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
阳夏县县令的长子苟彧在土地庙下面坠马摔断了腰,这件事迅速传遍了整个阳夏县。
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喜极而泣,这个瘟神终于遭殃了,而且还是在土地庙山下摔的,不能说恶有恶报,只能说报应已到。
阳夏县百姓们纷纷互报喜讯,各村各家无不赶到最近的土地祠给土地老爷上香叩首,以感谢土地老爷惩罚苟彧恶贼,一时间方鉴发现自己的香火愿力蹭蹭往上涨,心头惊讶并惊喜不已。
相较于百姓们的奔走相告,上香拜神,阳夏县令苟德安阴沉着脸,看着一旁已经是第四次哭晕过去的妻子,还有床上躺着的面色发黑昏迷不醒的儿子,他的内心痛到了极点!
我苟德安主政阳夏十余年,不说两袖清风吧,至少也是家财万贯。
而自己每年都会修缮县里的大小神仙庙宇,可谓是恭恭敬敬,从无怠慢各路神仙之处。
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受这么大的灾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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