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劳累。我先开一副药让药童熬了送过来。”
白夏点头,“刘大夫你尽管开。”又略带歉意的说:“可能还要借贵宝地稍作休息,等家里人来,再把钱给您,实在是今日出门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刘大夫温和笑笑,“无妨。”
药还没有熬过来,白夏先找到上次见到的那位小药童,“这位小哥,能否麻烦您给我调一碗糖盐水。”
那小药童呵呵笑,“是白夏姑娘啊,你别小哥小哥叫了,我叫刘二磊,叫我名字就行。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端过来。”
“既如此,刘二哥叫我白夏就成,多谢你了。”
白夏走到治疗室,白银萍仍旧未醒,夏秀花打了一盆水,正在帮白银萍擦拭,“谢谢小姨。”
夏秀花嗔怪瞪她一眼,“一家人说什么谢。”
又感叹道:“你小姑未出嫁前,被你爷奶养脾气软和,小女孩被那个小白脸哄得非君不嫁,当时你家里所有人反对,她一根筋扭不过来,这不就搭进去了吗。”
白夏静静地听着。从小生活在小山村,去过最远的地方也许就是镇上,没有见过世面,看见一个长得稍俊的男子被哄得五迷三道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恋爱中的人没有理智可言。
白夏暗下决心,一定要带着弟妹多出来见见世面,否则被人一哄就着了道了。
“不行,这身上的衣服太脏了。这样我去家里拿一身我的衣服,家里离这里近,我很快就来。”
夏秀花说着风风火火走了,白夏想拦都来不及。
小药童送过来了糖盐水,白夏一点点给白银萍喂进去,喝一半流一半,白银萍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没有了求生意识。
白夏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白银萍,听家人以及夏秀花刚刚的说辞,白夏也能知晓白银萍年轻时必然是一个长相秀丽的小姑娘。而如今,皮肤呈现不健康的苍白粗糙,头发枯燥,身无二两肉,好似是一具骨架上搭了一层皮。
当年一念之差嫁了个豺狼,入了狼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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