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渣男贱女,“人模狗样伪君子,说什么读圣贤书,干得却是勾搭寡妇毒打发妻的无耻之事,我要是圣贤这会儿怕是棺材板板都盖不住了。”
白夏差点都要为这位青衣妇人拍手鼓掌了,说的太好了,三观太正了。
白夏趁着几人舌战的功夫,迅速的替躺在地上的妇人大概检查了一遍,没有骨折,呼吸微弱,也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
“这附近哪位人家有担架,能否借来一用。”白夏看向人群中的人。
人群中没有人作声,有的躲避着白夏的眼神,“有有有,我家有。”是刚才那位帮腔的男子,看着和青衣妇人是夫妻。
白夏感谢道:“多谢这位大哥了。”
那男子忙摆手道不用客气,拉着人群中一人回家抬担架去了。
青衣妇人也不再搭理那对狗男女,在白夏身旁蹲下,想摸摸地上的妇人又不敢,叹息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转而咬牙切齿,“那对狗男女,这要是我家的姑娘,我定剥了那两人的皮。”
白夏回道:“我大概摸了一下,暂时没有发现骨折,就是不知道内里有没有出血了。”
“小夏,你在这里吗?”人群里传来白锦泽的声音。
白夏连忙回应,白锦泽费力钻进人群,看见白夏完好站在这里松一口气,“我见你这么久没有回去,怕你出什么事了。”
白夏抿抿嘴,“哥,我没事,摊子谁在看着呢。”
“小林哥帮忙看着。”白夏点点头。
白锦泽眼光四处扫了一眼,结合听来别人的说辞,大概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突然,他的目光一顿,仔细打量着书生,略带惊疑的口气叫了声,“姑父?”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姑父?”白夏看着自家哥哥,白锦泽点了点头,“虽然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的记忆力好,他就是姑父没错。”
白夏简直要气笑了,难怪心里这样急迫想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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