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村里人总能闻到一股酸臭味,最后发现是白家在晒笋。
这几天大家讨论的都是白家,有说“白天心家又有什么发财的法子了。”
有些人看到白老头,“老哥啊,你家有了什么发财的法子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白老头都不予理会。
每当这时候,有些人像吃了柠檬一样酸,“人家现在有钱啦,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了。”
气的方婆子叉腰堵在他家门口一日三餐的骂才消停。
白村长冷哼道:“人家发财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一个一个的又不是他家祖宗,说叫人家献法子就献法子。”
陈氏白他一眼,“你在这发什么脾气,和你有什么干系。这些人是忘记了方婆子年轻时候是多泼辣了,这不就被收拾了么。”
白村长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叹息,“唉,都是穷闹的。”
陈氏不屑道:“那白天心家不一样穷吗,前几个月白夏生病家底儿都掏空了,差点卖田卖地,结果怎么着,人家一家起早贪黑忙活,又把日子盘活开了。”
“这些人都是得了眼红病,看见人家赚钱了就酸,怎么不见他们把家里的赚钱法子说出来啊,tui...”
陈氏很是看不上那些人,人穷志不能穷,更何况,这段时间白家收小笋,哪家没赚个百十文。
陈氏很是严肃的看着白天水,“老头子,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犯糊涂,这事你可不能掺和进去,日子都是自个儿过的,不能看人家赚钱了,就抢了人家赚钱的门路,这和挖人祖坟没什么两样。”
白天水气的鼻孔生烟,怒吼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陈氏也不怕他,比他声音还大,“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你自己知道。”
白天水被陈氏吼的发虚,陈氏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自家男人自己知道,耳根子软,被人哭两声穷就恨不得当散财童子。
人白天心家现在可是和县令大人,和城里的富贵人家搭上关系了,人家可不一定会觑你一个小小的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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