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泽贝尔看来那就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她也知道艾伯特举办这场婚礼很大程度是因为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
如果伊泽贝尔原因,甚至可以在艾伯特毕业后,就直接对外声称他们已经结婚了。
“我们可以多做点准备,到时候看情况灵活选择。”艾伯特知道伊泽贝尔在担忧什么,便开口安慰道,“多做几手准备,就算真遇到事情也能够从容应对。”
对于艾伯特的沉着稳重与未雨绸缪的本事,伊泽贝尔倒是不担心。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我最近学了点按摩。”伊泽贝尔看着艾伯特在揉腰部与手臂,便岔开了话题。
“当然好。不过,你居然懂得这个?”艾伯特很惊讶伊泽贝尔的多才多艺。
“不懂。不过,我最近在学这个,听说适当刺激身体的穴道有利于保持身体的活力。”伊泽贝尔对所有能够让自己保持年轻的事物都很感兴趣。
“那还是算了。”艾伯特连忙摇头,他可不想当实验小白鼠:“等放假了,你可以找卡特里娜试一试,她最近的考试压力很大。”
没等伊泽贝尔开口,艾伯特又继续说:“不过,我记得欧洲应该没有这些玩意,更别说英国的巫师了。”
“从你书柜里的那些书里看到的,我还自学了部分的远东的语言。”伊泽贝尔骄傲地说:“虽然那玩意很难懂,但我还是能勉强阅读部分的文章了。”
“你真厉害。”艾伯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真正厉害的人是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掌握那么多语言的。”
“可能是我在语言方面有些天赋吧。”艾伯特委婉地说,他当然不会说自己开挂了。
不过,他发现伊泽贝尔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换成其他人想学会远东的语言可不容易,要知道那玩意可是世界上公认最难的语言。
“你总是这般谦虚。”伊泽贝尔在艾伯特的旁边坐下,端起家养小精灵送过来的玫瑰茄花茶抿了一口,就是语气听上去有点幽怨:“如果你要是有些天赋,其他人不得成蠢蛋了,他们该怎么活下去?”
“我身上的光芒太过耀眼了。”艾伯特伸手搂住伊泽贝尔的肩膀,温和地说:“如果不收敛点会深深刺痛别人。而且,我觉得成为像邓布利多教授那般谦虚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邓布利多确实是个令人敬佩的巫师,但我觉得你跟他不一样。”伊泽贝尔侧头望着桌上的那束玫瑰花,似乎在想什么事。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好人吧!”艾伯特认真地说。“也无法像邓布利多那般伟大。”
“我头一次听有人说自己不是好人。”伊泽贝尔笑着问,“安德森先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做好人吗?”
“在远东的宗教中有种说法叫,坏人放下屠刀就能够立地成佛。”艾伯特语气一顿,继续说,“但好人却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成佛。”
“什么意思?”伊泽贝尔问。
“坏人不再做坏人了,就很容易得到谅解,乌姆里奇就是个现成的案例,那家伙做了那堆破事后,居然还能得到大家原谅。”艾伯特不屑地瞥嘴。“而好人却很容易被人苛求,邓布利多就因为说出真相,你看看他的名誉,他的事业,他的一切都差点被毁了。”
“所以,我可以不做坏人,但我绝不想做什么狗屁好人。”艾伯特认真说。
“你确定那是宗教?”伊泽贝尔觉得艾伯特说的不是宗教,而是哲学。
“好了,不说那些了,你喜欢谦虚的我,还是张扬些的我呢?”艾伯特笑着岔开话题。
刚才那番话纯粹就是吐槽下,学校里的事情确实有些糟心与让他厌恶。
“我更喜欢现在的你。”伊泽贝尔亲吻了下艾伯特的脸颊。
“感觉有点敷衍。”
“对了,我记得你跟珀西很熟吧。”
“对,怎么了。”艾伯特吻了回去。
“佩内洛说珀西在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把她给遗忘了。”伊泽贝尔笑着推来艾伯特的脸,说起她最近收到的信件。
“嗯,知道一些。”
“说说看。”
“对珀西来说,现在很重要,重要到他暂时放下了很多的东西。”艾伯特拿起一块玫瑰糕点递到伊泽贝尔嘴边:“珀西现在是魔法部长的助理,嗯,就是福吉的助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
“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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