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放在驴车里了。
覃六没说墓地在哪,许敛也没问,跟着走就是。
覃六跟陈撂都是寻常的盗墓贼,他一个明劲期三重天的武者也没什么好担心,这就是实力所带来的底气所在。
最主要的是,即便覃六告诉他墓地在哪,他也不知道...地方,何必问呢。
一路上走走停停,饿了就吃干粮,渴了就喝山泉水。
走了两天后,脱离了官道,越走越偏僻,路越来越不好走了,陈撂和陈六都是颠的屁股疼,时不时停下驴车,揉一下屁股缓解疼痛。
许敛倒是没什么感觉,明劲期武者的体魄,这点颠婆就跟坐在棉花上一样,巴适得很。
又走了一天。
彻底没路了。
三人只好把驴车的车架子卸了,牵着驴子走。
“小许,你怎么一点当徒弟的眼力劲都没有,还不过来牵驴子。”
陈撂对许敛相当不满,这一路上颇有微词,觉得许敛没有徒弟的样,就跟一个官老爷似得,什么活都不干。
覃六笑着接过驴子的缰绳,“撂哥,我来我来。”
陈撂伸手将他挡开,“不行,今个儿我非要让小许牵着驴子,你这个师傅怎么当得,一点都知道管教徒弟,那我就替你管管。”
覃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许敛的脸色,替陈撂捏了一把汗,生怕许敛忽然暴走,削陈撂一顿。
好在,许敛没在意,随手接过了缰绳,牵着驴子。
陈撂咂了砸嘴巴,“这就对了嘛,当徒弟就要有当徒弟的样子,眼力劲要好,要懂得察言观色,更要勤快,只有这样,师傅才会把真本事教给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许敛随意道,“你说得对。”
陈撂满意地点头,撇了一眼覃六,“看见没,这才是教徒弟的正确方法,多跟我学着点。”
“...”覃六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反正惹恼了许敛...挨打的人又不是他。
许敛奇怪道,“既然撂哥这么喜欢教徒弟,为什么不自己收个徒弟?”
陈撂脸色黯然道,“别提这个,提了我就来气,在你六师傅被抓进地牢的这几年,我一个人挖墓没有帮手,就收了一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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