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隋彧在喇嘛庙门口等着,他面对着墙壁,直到听到脚踩在雪上的声音,他才回头。
有那么一瞬间,齐乐川心底发堵,这旱魃怎么老是吃死老鼠,还总在嘴角露条尾巴,又惊悚,又让人犯恶心。
“你又吃死老鼠,吐出来!”她嫌弃的皱眉,“你以前跟着鬼王混的时候连饭都吃不起吗?”
隋彧僵硬的身体转了过来,抬手拉出了嘴里嚼的尾巴,语气冰冷而坚定,“是蛇。”
“蛇什么蛇,大冬天蛇不冬眠啊?”她说着就抬脚往山下走。
隋彧反应的慢,走了半天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
“他让我吃人。”
齐乐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回答惊讶了一下,脑子反应过来就顺嘴问,“那你为什么不吃?”
“脏。”
他倒是挺讲究。
但齐九九与他相反,对于他来说那老鼠还没人干净呢。
吸人血对僵尸来说是极致的吸引,哪有正经旱魃不吸血的。
“哪脏?”她下山也是无趣,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一个鬼在那扯。
隋彧也是看在她有鬼玉,才这般言听计从的老实回答问题。
“心。”
心很脏?
人的心哪有不脏的。
齐乐川侧目看他一眼,他戴着墨镜和帽子,露出的脸部皮肤苍白而僵硬。
也不知道齐九九在哪搞过来的小弟,一个旱魃还有反骨在身上。
从喇嘛庙回来后,雪势更大,接连下了三天,付漫说这是她见过最漫长的一场雪,山路已经被雪封住了,但雪依旧下着。
这就导致隋彧过的很艰难,无法出去打野,连个吃食也没有,中午那会儿齐乐川出去了一趟,拎回来一只鸡说放在后院养着。
付漫捧着酥油茶披着貂在屋檐下看,“这么冷的天,鸡放外面也活不了几天。”
齐乐川望了望天色,“冷冻一下口感更佳,晚上吃鸡。”
屋内窗口,看着那只活蹦乱跳的鸡,隋彧眸色暗沉,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短短几分钟付漫没转头去看,那鸡就已经死透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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