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出现了什么,他也不回头看,着急往里砸钉子,可是不管怎么用力,棺钉就是进不去,纹丝未动。
“需要帮忙吗?桀桀桀……”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好似带着回音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俏皮。
一个小女孩一身红衣,发丝被红色的丝巾绑着,脸上被大火烧伤,已经不成样子,它手拿一根成年男性的腿骨,有意无意在手心拍打着,凑近齐桓枢,“老爷爷,你用力砸啊,要不让我来吧。”
齐桓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不敢动,头上都在冒虚汗。
它桀桀笑了一声,拿着骨头就要敲下去,齐桓枢手抖着结印,毕竟是老了,动作太慢,被骨头砸中了手,立刻黑青一片。
“哟~,还是个老道士。”它好像更加兴奋了。
“啪嚓……”一声,有人起夜出去看到了大厅的齐桓枢,吓的喊了一声,“鬼啊!”
齐九九翻个白眼,赏了他一巴掌,人昏了过去。
他目光看向小女孩,示意它继续。
白衣厉鬼觉得自己很没用,直接溜了溜了。
小女孩得到允许,实打实的下手,骨头伦下下去的时候,砸的不是血肉,而是灵魂。
有了之前那兄弟的喊叫声,众人也是出来查看,见齐桓枢手里还握着锤子,要砸棺钉,那几个叔公脸色就变了。
“齐桓枢,那再怎么说都是个小辈,你未免下手也太狠了吧!”齐环虽说想要齐家的股权,但没到这种地步,他也是实在唾弃。
那几位叔公更别提,他们只想捞利润,可从未想过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张日山步子很稳,脸色阴沉,他将棺钉取下,“齐桓枢,我们九门的人你也敢下手,齐家是容不下你了,你好自为之。”
齐桓枢现在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模糊的,他的灵魂好似被震碎了一般,若不是有齐九九撑着他的老身板,他早就倒下了。
齐乐川洗完澡在屋里默默看了两眼,杏目中夹杂着几分不羁。
齐九九望向她的方向,薄唇轻抿,实话实说,他可没打算对这个老头动手,顶多找几个厉鬼吓死,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也不是他找来的。
他以为她会留这老头一条命,齐九九深思,自己最近好像觉得齐乐川心软了点,原来全都是错觉。
齐桓枢一早就被送回去了,留下几个长辈在清晨给棺椁下葬,一路上倒是没再出什么事故。
就这样齐家小八爷彻底从长沙淡出。
齐家老宅内。
张日山给齐乐川做了新的面具,很符合她的气质,若是熟悉她的,或许会觉得有些相像。
“会长,齐桓枢昨夜突然恶疾发作,已经过世了。”突然走进来一个少年,他额间长着一颗痣,神色寡淡,似是就进门通报一声,说完人都没影了。
张日山点头,手中拿着书淡淡翻页。
死就死了,不死才奇怪吧。
榕树下,齐乐川穿着简单大方的白裙子,抬手逗着一个红衣小姑娘。
“骨朵,这是奖励你的。”齐乐川从手中拿出一块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通行令三个字。
骨朵就是女孩的名字,她脸部被火焰高度烧伤,已经无法恢复,这是前几年齐乐川找墓时路上遇到的小孩。
它身世凄惨,母亲被家暴,父亲就是个酒蒙子,喝多了就会打它母亲,骨朵才八岁,本懵懂无知的它亲眼看见父亲把母亲打死,当晚它一把火结束了全家人的性命。
之后它成了怨鬼,这种自尽杀人还能躲过去惩罚的只有是齐乐川放了水。
它手中的腿骨,是硬生生掰断的它父亲的大腿。
它手中拿着腿骨时不时拍着手心,不接令牌,有些不太满意,“就这些?”
榕树上挂着一个鬼王,他薄唇抿着,声音冷淡,“这些还不够?”
来自鬼王的威压,让它暂时说不出话,只能愤愤的看齐九九一眼,胆子是十分的大。
齐九九嘁一声,若不是齐乐川在这,他高低把它揍听话了。
齐乐川又拿出两张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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