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自己是真的狠。”她面上这么说,心底倒是有些莫名的难受,替三叔难受,他好像在承担所有的责任,而她这一辈的孩子一点忙也帮不上。
她不喜欢把表情挂在脸上,也清楚三叔不需要有人去理解他,她只能去开玩笑般的开口,不让话落地上。
吴三省没在她眸子中读出什么,这才放松般继续道,“作为你的长辈,我应该最后提一次,你真的要入局吗?”
齐乐川心底翻涌着情绪,甚至一度压不下去,她脸色深沉,“我们齐家也是九门的一员,我齐乐川生来就是守护九门的,您怎么能狠心将我推出局?”
三叔顿了很久,他也理解老一辈,将小乐川推出局是为了保护她,更何况,三叔还知道她的身份,怎敢让她轻易入局,她一身男装,入局就是实打实的流血受伤。
“川儿……”三叔喊了一声。
齐乐川回神,脸色才好些。
“接下来讲的东西,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让这出戏遮掩着我们的讲话声,你好好听着……”
在咿咿呀呀的戏腔中,二人聊了很久。
齐乐川的神色从始至终未变,远远看着,二人像是在唠家常。
从梨园回来,她回到了齐家老宅,就坐在榕树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不过这次的云顶天宫,她是真的没有去参与。
没过两天,解语花从北京回来了一趟,说是在倚山楼拍卖东西。
那东西齐乐川见了,是蛇眉铜鱼。
解语花太大胆了,他这般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而且随时可能得不偿失。
那日,齐乐川坐在拍卖场后面的vip房间。
倚山楼的总经理给她鞠躬道,“老板,解小九爷已经到了,要请他上来吗?”
齐乐川理理大褂,道,“请他来一趟。”
总经理点头,“是。”
刚进入倚山楼,拍卖品还未交给内部的人员,却被总经理邀请上楼。
解语花与霍绣绣对视一眼,二人跟上总经理的步伐,往楼上走,这家店背后的老板好像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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