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面对妻子的惊慌失措,袁熙平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安慰道:“夫人,莫要惊慌,休要害怕,这事儿.....不能光看表面现象,而且,咱们不见得就是最后的输家!”
“哦?此话怎讲?”女子惊诧问。
袁熙平说:“凡事,都有一个因果之论,你想想,那黑猫.....为啥要跑到咱家来,杀咱们的孩儿?”
“为啥?还不是为了报复你?”女子嗔怨道。
“报复我?呵呵!”袁熙平笑道:“夫人啊,这话说的不对,他朱小雨扪心自问,自从来了我袁府,我何曾害过他?好吃好喝的招待,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要啥给啥,他报复我干啥?真要报复的话,焉能留你的命在?”
“切!你就自欺欺人吧,人家朱小雨.....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东西,不过是铁拐李,把眼儿挤,你糊弄他,他糊弄你!”女人说道。
“哼!”袁熙平冷笑道:“不管怎么说,我没对他下手吧?他的最终目的是鬼灵芝,而不是我袁熙平!现在他已经得手了,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来害我?”
“哼!那你说,既然人家已经达到了目的,为啥还要来杀咱们的孩子?”女子气愤道。
袁熙平嘬着牙花子说:“问题就出在了这儿!昨天夜里,那朱小雨和那贱妮子在地沟里......偷走了我的鬼灵芝,他们偷归偷,但也中了我的毒!别看我的毒,不会当下要人的命,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三日之内,中毒者必死!我分析.....那只黑猫来咱家,杀咱们的孩儿,其根本目的,还是为了解毒!”
他顿了顿继续说:“这朱小雨,身边跟着两只猫,一白一黑,一明一暗,俱是瘟神般的存在,白猫冲锋陷阵,以为先锋,黑猫在背后鬼鬼祟祟,指挥操控,还有......给朱小雨擦屁股!朱小雨中了毒,黑猫焉能不管?而想解我的毒,只能用我的血亲之肉做药引!这才是那黑猫来咱家杀孩子的真正原因!”
一听袁熙平这么说,女子气的哭骂:“闹半天,罪魁祸首是你!是你把咱们的孩儿害死的!”
“行了!行了!你个臭老娘们,叽叽歪歪,叽叽歪歪,头发长见识短!那黑猫只是杀了孩儿,没要你的命吧,你不也是异类?这不也侧面说明,那黑猫除了想救自己的主人外,并没有消灭你我的打算?你要学会换位思考!这也是一件好事,说明......你我的处境是安全的,不用惊慌失措的跑路!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关键是分析清楚眼前的局势!”
袁熙平顿了顿继续说:“站在朱小雨的立场上,他鬼灵芝已经拿到手了,毒也解了,跟咱们两口子,也就没啥交集了,剩下的花活儿......就是追找鬼灵芝的张景箓,和朱小雨之间的事儿了,那张景箓不是很牛逼吗?让他俩掐,掐的你死我活,咱们正好收手渔翁之利!成为潞阳城真正的主人!所以.....很多事,坏事不一定就是坏事,还有可能转变成好事儿!如果张景箓赢了,咱们少了一个隐患,如果是朱小雨赢了,大表哥怪罪,就更不可能怪罪咱们的头上了,这么厉害的家伙,张景箓都干不过,岂是我袁熙平能对付的了的?”
听到夫君这般安慰,女子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你那逼嘴能说.....天天把我骗的一溜儿一溜儿的!”
“哈哈哈!夫人呐!”袁熙平笑道:“再退一万步讲,就算朱小雨真的来了,他也不见得能杀了我!他的本事我也见识了,稀松平常!”
“诶?你不是说,他手里有一根儿上吊绳子,是当年勒死淑妃娘娘的,怨气极大,相当厉害吗?”女子唏嘘好奇的问。
“厉害个屁呀!”袁熙平不屑道:“我原本也以为,那根绳子,有多么多么了不起,昨天.....他真用那玩意儿捆我来着,结果......这当年吊死冥灵娘娘的绳子,居然也受不了我的毒烟,捆了一会儿后,它自己就溜了!”
“净胡说!绳子又不是活物,焉能害怕你的毒?”女子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