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桧了!”
“不可能,秦桧才四十岁,怎么可能如此年轻便入中堂。”
“张浚三十岁任枢密使,岳飞今年二十七岁,已经是镇国大将军!”王守德凝重地说道。
“父亲说能进政事堂的可能是王宗濋,交钞事关重大,现在是王宗濋再全权推行,王宗濋进中堂的可能性最大。”
“这件事不必过分纠结,赵鼎虽然是新政派,我们的敌人,但是为人正直,行事有自己的原则,我们的人才没有被大清洗,可秦桧此人心狠手辣,若是被他获得权力,我们都得死!”
“那现在怎么办?”
“将太子从秦桧那里争取过来。”
“如何争取?”
“你父亲不是已经写清楚了吗?”
李秉宸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又问道:“父亲说这件事牵涉到天家,让晚辈代为转告,伯父务必小心行事。”
“这我知道,洛阳不少人对秦桧都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可不是我一个人要动他,而且我还有一计,可成大事,需要你转告你父亲,造作安排。”
“晚辈愚钝,请伯父赐教。”
“昔年仁宗皇帝赐曲阜衍圣公爵,为圣学正统血脉,位虽不高,但荣耀之极,如若能使衍圣公入京,为我们所用,太子必然心向我们。”
王守德捋了捋胡须,一脸自得的说道:“届时我们有天下大义在手,必一呼百应,别说秦桧,整个新政派又能如何?”
李秉宸一听,茅塞顿开,立刻拜道:“伯父大才,我这边回京转告父亲。”
“你且快去,此事是机密,不可外传,我在洛阳联络有识之士。”
“晚辈告辞。”
七月二十二日,秦桧呈递了抚恤金案第一批被处理人名单。
一共一百零八人。
赵官家批了。
当天下午,城外刑场人头滚滚,罪行通报立刻从京师快马加鞭发往大宋二十四路。
一时间,朝野震动。
新上任的官员无不心惊胆颤。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要心脏都快不跳了耶!
那办事的效率,突然就变高了。
但是,这事却引起了新一轮的内部矛盾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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