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时代,一个禁卫军的俸禄大概在500文一个月,一年的俸禄是6贯,三年多的总俸禄,才能勉勉强强买一件。
这男子皮肤白皙,面目俊朗,腰间佩戴着美玉,身上散发着雅香。
钱槿姝说道:“张衙内。”
张文才作揖道:“槿姝为何在此,而不是去陪同李先生?”
钱槿姝说道:“我与一位好友有些事商谈。”
张文才的目光这才转移过来:“这位是?”
钱槿姝说道:“这位是赵官人。”
“赵官人。”
赵宁点头回礼。
钱槿姝说道:“张衙内的父亲是枢密院河西房员外郎,他叔叔是鄜(fu)延路经略使。”
钱槿姝说这话,似乎在提醒赵宁,不要和这个人有冲突,这个人来历不简单,即便你认识王太尉,也不要随意得罪朝中有背景的人。
赵宁有些惊讶,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是鄜延路经略使张深的侄子。
钱槿姝又说道:“张衙内是京师有名的才子,出口成词。”
“家父和伯父常教导我,不要在外面张扬。”
他话虽这么说,但脸上却有着说不出的得意和骄傲。
赵宁笑道:“久仰久仰。”
说完,赵宁拉着钱槿姝的手说道:“张衙内,我和钱小娘子还有要事要商谈,见谅。”
被赵宁这么一牵手,钱槿姝的脸又红了,心头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见两人手拉手,而且要走,张文才旁边那个男的说道:“这位赵官人,你这是要和我们张衙内抢女人呀,都知道,我们张衙内爱慕槿姝。”
赵宁有些烦,怎么每次到钱槿姝这里,都有一群人以“抢女人”为由头挑事情?
“周枢,这话就过头了。”张文才一脸从容淡定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美人爱才子,而不是爱有点臭钱的暴发户,我说得对吧,赵官人。”
“你说得对。”
“今日到钱家的,大多都是能作词的才子,而且又有李先生在,敢问赵官人可否为大家作一首词,助助兴?”
那叫周枢的笑道,他就是故意想为难赵宁。
谁都知道,易安居士对词是极其挑剔的。
让这位赵官人在此作词,必然会扫了他颜面,让他当众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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