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下面的人准备好了一些糕点。
“九哥儿近日可好。”
“劳烦官家挂念,一切都好。”
“朕听说你与陈先生相谈甚欢?”
“皆是商讨一些种田之事,陈先生有大才,臣偶尔去请教一二。”
赵宁突然严肃起来:“那接下来,你恐怕无法再经常与陈先生商讨了。”
见赵官家忽然如此,赵构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说道:“官家,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官家责罚。”
赵宁看着赵构,足足看了好一会儿,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大笑起来:“你何错之有!朕不过是想再劳烦你为朕做点事而已!”
“来,过来!”
赵宁领着赵构到了地图前,他指着地图中的京东西路和京东东路,说道:“你看这里,有良田五千万亩,不!还不止!”
“但是这几年打仗,民生凋零,田地荒芜。”
他又指了指沧州一带,说道:“李纲在这里屯兵驻守,南下则是齐鲁之地,麻桑之富,衣被天下,再往南,徐州乃两淮之冲要,两淮亦是国朝赋税之源。”
“朕砸了千万贯于东线,为何?为的就是保住两淮、江南!”
“而京东两路作为两淮屏障,东线腹地,重中之重,朕需要有一个人,去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安置民生,推行陈先生的农学。”
赵构愣了愣,他撇过头,正好与赵宁那双如清晨泉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睛相视。
老实说,赵构内心还是有些崇拜这位赵官家的。
年轻的赵构生性单纯,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只不过历史上的赵构,接了他接不起的任务,在层层重压之下,逐渐扭曲。
这对于大多数人,都实在正常。
人们在学校的时候,谈天说地,畅想未来。
只要出学校,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就知道,现实是冰冷的。
男人在象牙塔的时候,和去丛林撕咬了两年回来,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赵构在赵宁身上看到的是热情和理想,是雄心和壮志。
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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