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问,聂昌那人做事极其粗暴,而且毫无顾忌,搞得淮西官僚、乡绅们对他口诛笔伐,如遇恶神。
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跟着聂昌干的那些人,都是从军队里临时调过来的。
淮西的矛盾已经在爆发的前夜了。
这也足见赵官家对淮西的重视,高俅当然是派人重点监控淮西各官僚的一举一动,随时向赵官家汇报。
“庐州知州王敬自缢而亡!”
“什么!”高俅大吃了一惊,“自缢?”
“说是被户部郎中李崇文和聂昌联合逼死的!”
高俅让那些跳舞的妹子先出去。
“庐州知州王敬死了?”高俅来回走了几转,“找到王敬的把柄了吗?”
“他手里有不少田。”
“这算什么把柄,朝廷又没有规定官员持田违法,贪污的呢?”
“暂时没有找到确凿证据。”
要查地方一个知州贪污受贿,并不简单,尤其是在古代。
“聂昌查到了?”
何彬说道:“也没有查到,聂昌在寿春,传召王敬去寿春,王敬死在了寿春。”
“李崇文也没有查到王敬的把柄?”
“也没有。”
高俅捋了捋八字胡,说道:“这下事情闹大了,户部和肃省院要栽跟头了!”
一个地方知州,被逼死了,这就是大事。
在大宋朝,所有的官员,那都是皇帝陛下的官员,没有皇帝的允许,也没有充足的证据,随意逼死一个地方大员?
你去问问当年权倾朝野的蔡京蔡太师敢不敢?
这不仅仅是皇帝要发飙,整个官僚都不可能接受这种行为。
哪怕官僚集团内部再分裂,这种情况也是绝对不可能被接受的。
“真的是自杀?”
“目前来看是自杀。”
高俅说道:“派人去调查王敬的家人了吗?查查王敬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手中?”
“是!”
高俅知道,王敬大概率不是被李崇文和聂昌那些人逼死的。
他叹了口气,看来淮西那边的水很深啊!
要是这次聂昌和李崇文都无功而返,还背上逼死地方知州的罪名,以后可就没有人敢主动去地方上清查了。
这时,赵官家宣高俅进宫的消息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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