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责任抓住一切机会治好她,哪怕希望渺茫。”
“呵呵,你是个好小伙子......”谢建业干笑两声,机械地夸着。
他有预感,谭学松找他说这事,绝对不会是通知一声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谭学松接着就道:
“但我家的情况您也是清楚的,父母都是在地里挣工分,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我有心也无力。”
“明明好歹也是您的亲闺女,而且说句不该说的,她成现在这副样子,您跟阿姨都是有责任的。”
“不如这样吧,一千块钱的治病钱,咱们两家一人出一半。”
谢建业一时没说话,心里却是琢磨开了。
五百块钱,他不是拿不出来。
但拿出来了,这半辈子的积蓄也就去了大半了。
他外头养的那个小寡妇给他生的儿子,眼看也要上初中了,正是花钱的时候呢。
一边想着,他又开始打量眼前的谭学松。
先不说他能不能考上大学,就算是考上,念出来了,分配工作了,得挣多少年才能攒下五百块钱,来填补好他的窟窿?
而且,还是保守估计一千块,还不一定能治好。
这么一算,眼见这谭学松是要被谢明明给拖垮了啊。
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一定要多久才能缓过来呢。
谢建业有些心惊,庆幸谭学松幸好肯要谢明明。
他终于开口了。
“学松啊,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明明她妈每个月就挣那么点,我的工资也是有数的,哪攒得下五百块钱啊。”
“这样吧,多的我也拿不出来,就出一百块钱吧,你带明明去治病。”
“唉,出了这一百块钱,我跟明明她妈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啰。”
意思就是只有一百,爱要不要。
谁知谭学松一秒变脸,皱眉道:“一百块?打发叫花子呢?这也就你两个月的工资吧?你家里多少家底,明明以前可是跟我说过的,休想瞒我!”
谢建业被谭学松的变脸搞懵了,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
好家伙!原来是变着法地问他要钱呢!
他就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娶一个傻子回家!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治病也是托词吧?!
谢建业气得胸膛起伏。
看来陈兰说的没错,谭学松即便是考上了大学,也改变不了他的家庭出身。
贪婪吝啬,是刻在这种家庭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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