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道,果真被她猜着了。
那封信,就是廖红梅写给赵光明的情书。
老支书是识字的,接过就展开看了起来。
半晌,仿佛被辣到了眼睛般,嫌弃地将信合上。
不过为了严谨,他还是将信又给了王一光,“你们看看,这是不是廖红梅的笔迹?”
众知青都簇拥到王一光身边,看起信来。
廖红梅想过来抢信,却被早有防备的刘清萍一把抓住了领子。
刘清萍下乡多年,干惯了农活,制住廖红梅轻而易举。
女知青们看信看到一半,都羞愤地扭过头去,只剩下男知青还继续看着,不过也个个都面红耳赤的。
王一光红着脸,将信重新交给老支书,点头道:“看着是像廖红梅的笔迹。”
“什么叫看着像?”老支书不满,又问其他知青,“你们说呢?给我个准话。”
这话一说出就得负责任。
但知青们朝夕相处,隔三差五还要在一块学习进步思想,对彼此的笔迹还是熟悉的。
他们也不能睁着眼睛说不是。
知青们一个一个都点了头。
廖红梅绝望地吼道:“你们就都这么看不惯我?想害我?”
刘清萍搡了她一把,喝道:“什么叫害你?情书是别人逼你写的?!”
廖红梅一噎,然后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赵光明。
“呸!愚蠢的男人,刘清萍说什么你都言听计从是吧?!你以为她是真心跟你好吗?她只不过是利用你帮她干活,把你当免费劳动力罢了,否则怎么跟你谈了这么多年,都不肯扯结婚证呢!”
“等着瞧吧,等你没有了利用价值的那天,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你给踹了。”
赵光明的脸白了白。
刘清萍有些慌乱,又恨得不行。
也不知这个廖红梅抽的什么风,突然就处处跟她作对,还设陷阱害她!
一想到今天给公社刘副主任送礼,却被毫不留情地赶出门时,她就又臊又担心。
担心消息会传到大队来,她的正面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刘清萍咬着牙对老支书道:“支书,廖红梅不检点已经是证据确凿,接下来是不是该挂破靴了?!”
“这个嘛......”老支书有些犹豫,主要是他们大队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事,他也不想轻易披人。
正当老支书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陶会计却突然到来,在老支书耳朵边嘀嘀咕咕了一阵。
老支书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更加愁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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