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衍望着滑落在地上的那一粒丹药,足足用了他四大碗血,要再来这么两次,怕是小命不保了。
弦押丹?
咸鸭蛋?
萧金衍冷笑一声,一脚上去,将丹药踩成了碎末。他将匕首握在手中,上前拍了拍们。守卫听到动静,过来问,“方先生,完事儿了?”
萧金衍胡乱应了一声。
“我这就给您开门,您放心,今日这事儿,我们谁也不告诉。”
吱呀一声,铁门打开。
萧金衍闪身而出,将匕首刺入其中一人胸口,松开匕首,右手一扣对方颈部,左手扭断他的脖颈,缓缓将两人放在了地上。
自始至终,两人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重见天日,被小黑屋压制的三道弦力终于感应到了天地真元,让萧金衍松了口气。
只是,这几日身体虚弱,他也不敢大意,生怕引来外面之人,他蹑手蹑脚来到外面,纵身跃出了雍王旧府。
……
登闻院。
赵拦江那一夜血洗登闻院,虽然朝廷下了封口令,但见证之人太多,坊间还是有不少流言。本来平日里阴森森的登闻院,经过这件事,众人更是敬而远之。
如今登闻院势力?太减,温哥华已死,整个登闻院已被朝廷封锁,剩下的人被锦衣卫收编了。
存在了二十多年的第一特务机构,竟以这种方式告别了京城的舞台,也出乎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
如今的京城,外松内紧。锦衣卫和两厂的特务们散布于城内的各个角落,不断有人因传播谣言被抓。
陛下寿诞在即,除了此处,整个京城之中,一片歌舞生平的祥和气氛。在这种情况下,稳定压倒一切,绝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而大闹登闻院的凶手,也不知所踪,甚至连温哥华?的人头也不知所踪,后来,锦衣卫查到了八大胡同,甚至差点将鲁国公的公子也牵扯进来。
萧金衍在暗中看到登闻院衙门口的封条,又确定了除了门口之外两个值守的衙役外,并无别人,绕到后院,翻身进入院中。
登闻院后院,有两棵树。
一棵是枣树。
一棵是槐树。
在闯入皇宫之时,李纯铁曾给过他明确的暗示,让他来这里找一壶酒,必然有其中深意。
他是知道这里有一壶酒的。
他还因为想要偷酒,差点被李纯铁打了个半死,而且很严肃的警告他,不要打酒的主意。
萧金衍曾经好奇,不过是一坛酒而已,用得着搞得这么神秘嘛?
如今答案就在眼前。
就在树底下。
他找来了铁锹,费了半天功夫,挖了一个三尺深的洞,听得咯噔一声,铁锹碰到硬物,萧金衍连下去,刨去泥土,从里面挖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很轻,却又坚硬无比,他打开盒子,看到了一坛酒。
酒坛平淡无奇,呈暗黄色。
看上去似乎有不少年岁,大约两斤装大小,上面用黄泥封着,而且上面还一些怪异符号。
他将酒坛拿在手中,只觉得里面似乎有什么硬物,在酒坛之中翻动。
萧金衍好奇心大起,究竟是什么,让李纯铁如此看重,而且在生死关头,还不忘让他前来取出?
他将手放在泥封上,正想打开,但心中却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很熟悉,却又肯定没有遇到过。
他用弦力去感应,奇怪的是,根本无法感知到里面的东西。外面传来守卫的聊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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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金衍猛然惊醒,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先离开再说。
用不了多久,自己逃走的消息就会传入宫中,也能预料,迎接他的将是下一拨无休止的追杀。
他回到了莫宅。
金不换并不在家,从来了京城之后,他的行踪就很神秘,萧金衍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