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片刻,萧金衍道,“若追查幕后主使,不妨从银钱方向入手,反而更可靠一些。”
李倾城道,“父亲已命人追查族中三年来的账目了。”
“可有什么结果?”
“除了一处当铺可疑,其他账目过于完美。正因为太完美,父亲才诈称审查账目有问题,让三叔自己再查一遍,若三叔心中有鬼,自然会想办法遮掩,到时将两边账目一比对,就能看出其中端倪。”
李倾城写了一个地址,交给萧金衍,“这是城内七号当铺,账目上记载,去年初有一笔银子转给了岭南剑派,我不方便出面,你想办法去查一下。”
萧金衍答应下来,又问,“楼上那位怎么办?”
李倾城道,“既然这么想杀我,明天我就加强这里的守卫,让他在上面呆几天呗。”
“问题不大,但我怎么向张头交差?”
“堂堂萧大侠出马刺杀,怎能空手而归,不如咱们趁机做一出好戏。”
……
慈悲大师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他躲在凹槽之内,偷偷向外观瞧,听得下面人影攒动,显然发生了要紧之事,仔细听来,隐约听到“三少爷遇刺”、“全城搜捕贼人”等消息,心想难道昨夜那小子行动成功了?如此一来,便可以跟老张要钱去了。此时,天气炎热,日头晒在房顶上,烫得大师浑身通红,刺痒难耐,却又不敢出声,只等入夜之后,趁机偷偷溜走。
李倾城昨夜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金陵李家,据说刺客武功十分高强,与李倾城对了两剑,李倾城被剑气伤到了肺腑,脸色十分苍白,受伤极为严重,虽无性命之忧,但短时间内,无法用剑了。
一时间,前来探望之人络绎不绝,前来送药的,嘘寒问暖的,一波接了一拨,唯独李小花并未前来,只是派管家李如良,送来了一株野山参。
到了正午,青草喊道,“少爷,三老爷前来探望。”
李小树走进了别院,李倾城见状,连挣扎着下榻,准备行礼,李小树上前两步,将他托住,“你身受重伤,不要轻易乱动。”说话时,暗中渡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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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内力去查探李倾城,只感到李倾城体内真气空荡荡的,似乎无法凝聚真气。
李倾城道,“劳烦三叔了。”
李小树连撤回内力,?满脸关切道,“你受伤不轻啊。”
李倾城苦笑,“可不是!”
“我带来了几盒疗伤圣药,你安心休养,切记乱动内力。”他又冷冷道:“竟敢在李家眼皮底下伤人,三叔我定让人找出贼人来。”
李倾城感激道,“谢谢三叔。”
李小树叹道,“伤得真不是时候,还有半月就要祭祖了,还好你得家主之位是众望所归,不用斗剑!对了,你爹来过了?”
李倾城摇头。
“都是父子,不必因为一些小事伤了感情。”
两人又聊了片刻,就听青草又道,“河东柳家小姐,听说少爷受伤,前来探望!”
李小树哈哈一笑,“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我不打扰,先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去。
李倾城对青草说,“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便见客。”
还未等青草开口,柳语寒推门而入,看到脸色憔悴的李倾城,心中忍不住一酸,竟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