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了吧?李金瓶,你不但是个欠债不还的赖子,还他妈是个贼,这可是前朝始皇帝穿过的衣服,老子花了八百两银子买的,?你说,怎么赔吧?”
“胡说!”
李五道,“是不是胡说,咱们去衙门口见官,让官老爷来评理去吧。”
说罢,就让人上前抓人。
几人上前动手,李金瓶练过无名刀法,抄了根木棍,接连打中几个人,李五一见,又道,“不光是贼,还是江洋大盗哩!”
他上前一把将棍子夺下,顺手在她膝盖上来了一棍子,李金瓶一声痛呼,跪倒在地上,剧痛传来,她紧要牙关,一声不吭。
“怎得不叫?“李五阴笑道,“当年,我打断你爷爷腿的时候,他可是叫的鬼哭狼嚎。”
当说这番话时,李金瓶目光中露出仇恨的目光,当初,她跪在地上苦苦求饶时,李五眼也不眨一下,反让众人讥讽于她,这种恨意,刻骨铭心。
“想不到你骨头挺硬。”李五道,“你不是不坑声吗,今天我就打到你求饶为止!”
棍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李金瓶身上。
李金瓶已经麻木了,她心如死灰,自己这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竟会如此多灾多难?
难道,老天爷真的不长眼嘛?
啪。
一个小包从怀中落下,李金瓶伸手去抢,李五抢先一步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正是一沓书信。
李金瓶脸色大变,“给我!”
李五混混出身,大字也不识几个,看了一眼,上面也不认识几个字,却要作势去撕,李金瓶连喊,“不要!”
李五道,“怎得,哪个情郎写地?”
自从李倾城音信全无,她去找李长生,结果被李家的人赶了出来,她便觉得,李倾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一家才会落得这般下场。
而这些书信,正是她唯一的寄托。
日夜思君不见君,这种煎熬,才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还有个卧病在床的爷爷,她怕是早已支撑不下去了。
“你不是嘴硬吗,跪下来求我,兴许我会考虑下。”
李金瓶已是泪流满面,缓缓跪了下来。
李五将书信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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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又一脚踹飞了一盆洗衣水,将书信打湿,他肆意的放声大笑。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李五做事太过分。
龙堂主和军师都特意叮嘱过,这一家人得罪了金陵李家,让李五重点“关照”一下,他横行惯了,才不在乎这些平民百姓的想法。
李五道,“得罪了龙虎堂,得罪了龙爷,得罪了金陵李家的人,就是这般下……”
“场”字未出口,李五整个人便飞了出去,跌入了一盆染料之内,满是狼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