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嘛,尤其那个姓赵的,我看过他的刀,这两把刀上都有寒气,看样子不是俗品。这三人都不是寻常人呐!”
李金瓶傲然道,“我的徒弟,当然不是寻常人。”
李大准说了句,你就胡闹吧,也不理她,去船头抽旱烟去了。
……
孙少名有些窝火。
几日下来,他对李千珏关爱有加,然而每次想更进一步,却被李千珏很巧妙的拒绝了。越是如此,孙少名心越痒痒。
男人若犯起贱来,那真如用过的厕纸一般,一文不值。
这日清晨,他与千珏吃过早餐,想要去千珏舱内喝酒,被千珏关在了门外。他气闷的走了出来,心中暗骂,这小娘皮,你吃我的,喝我的,老子几次三番暗示你,你却装清高,迟早有一天,老子把你变成床上的玩物,然后弃如敝履,哼哼。
来到外面,正看到李金瓶躲在一处角落练刀。
一边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
孙少名见到李金瓶刀法粗鄙,不堪入目,忍不住哼了一声。
李金瓶对孙少名并无好感,尤其那日说话,伤人地很,但人家是雇主,于是收刀,低头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孙少名喝道,“站住。”
李金瓶停住,并未说话。
孙少名心情本就不好,看到李金瓶时,想起当日她出口顶撞自己,沉着脸道,“见到本少爷,怎么不请安?”
李金瓶也是火爆性子,她大声道,“我又不是你们家丫鬟我,凭什么要给你请安?”
“混账东西!”孙少名骂道,“让你给本少爷请安,是看得起你,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不是?”
声音越来越大,将众人吸引过来。
李大准见孙少名训斥孙女,连忙跑过来,给孙少名赔礼道歉,“孙少爷,我家丫头不懂事,您别见怪,您别见怪。”
孙少名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
李大准连拉了李金瓶一把,“快些给孙少爷赔礼。”
李金瓶道,“我又没做错什么。”
孙少名冷笑,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举在手中,“今日,她偷偷混入我房间,想要偷我的玉佩,这块玉佩是我们御剑山庄的传家之宝,价值万金,靠岸,抓他去见官!”
李大准道,“万万不可!”他俯身拜倒,连连磕头,“孙少爷,我们爷孙二人相依为命,你可千万不要送她去见官啊,没了她,我可活不成了。”
“你活成活不成,与我何关?”
李金瓶遭到冤枉,倔强道,“我李金瓶做人,堂堂正正,你说我偷东西,拿出证据来。”
孙少名道,“我手中的玉佩就是证据。”
“玉佩在你手中,又不在我身上,我不过是不跟你打招呼而已,凭什么栽赃陷害我?”
孙少名冷笑一声,“后舱是客区,你若不是偷东西,跑到这里来鬼鬼祟祟干嘛?”
“我……”李金瓶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