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皮皮道:“五毒童子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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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不堪,但五毒教的《毒经》,记载了苗疆的数十种用毒之法,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本奇书,对别人没用,但于我毒术修为却大有裨益,不知为何,却不在他身上。唉,算了,不找了。咦,我明明记得地上有三本书来着?”
萧金衍打了个哈哈,“前辈可能记错了吧,大晚上的,难免有些眼花。”连忙顾左右而言他,“对了,薛前辈,宇文霜将我们骗到这里,究竟安了什么心?”
薛皮皮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问我,我问谁去?”
“莫非是调虎离山?”
“我不管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还是过河拆桥,上梁抽梯,总而言之,只要救不出我徒儿,你就别想离开扬州城。”
“我可以说不嘛?”
薛皮皮问,“还想试试逍遥六毒嘛?”
那种滋味他可是领略过,连忙摇头。
扬州事情已了,萧金衍拿到了宇文天禄通敌的证据,本来他要启程回苏州,可今天东方暖暖之事,又把萧金衍卷入了一场纷争之中,他只得改变行程,偏偏对手还是多次差点致自己于死地的宇文霜,这让他有些发憷。
萧金衍,宇文霜将他们骗到这里,究竟是为何?他与宇文霜打过交道,深知她心思缜密,又善于控场,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自己与她交锋时,毫无胜算。
今夜百花楼中,宇文霜谈笑风生,泰然自若,暗中却不动声色将东方暖暖掳走,又把自己和毒圣薛皮皮骗出扬州城,弄了个五毒童子送经验,这一切显得不合逻辑,他总感觉不对劲,想破脑袋也没有参透。
不过,萧金衍是重情义的人,他与东方暖暖一路同行,早已将她当做知己,此番她落难被劫持,自己出手相救,也是道义之所在。
此时,天空中泛着一线鱼肚白。
远处扬州城内传来鸡鸣声,从十里坡上望去,城内百姓袅袅炊烟升起,整个扬州城苏醒过来。两人回到城内时,已是清晨,长街之上,贩夫走卒的叫卖声,响在了大街小巷之中。
卖豆腐伙计,一手推车,一手敲梆子,用扬州人特有的声调,拖着长音,“豆……腐。”
中秋节已过,昨夜的那点仪式感,早已失去了意义。
生活还在继续,人们依然为生计忙碌奔波。
两人走在长街上,望着早起匆匆赶路的人群,还有在街上嬉戏、不知愁滋味的童子,萧金衍感慨道:“江湖人中刀光剑影的厮杀,寻常百姓有柴米油盐的苦恼。一样的人间,不一样的世界。”
薛皮皮摇摇头道,“你怎么也学起那迂腐书生那一套来了。真酸,酸的我都饿了,先去吃东西。”
“不是去追查宇文霜,找东方姑娘嘛?”
薛皮皮对萧金衍道:“填饱肚子,打架才有力气。”
“说得有道理,最好有酒。”
两人来到一家包子铺,点了十笼包子,刚坐下,就听旁桌两人聊天,所议论之事,正是昨晚百花盛宴,一人道:“李兄,昨夜百花楼百花盛宴,你我真是不虚此行啊。”
“可不是嘛,不愧是天下三大楼,里面姑娘那个美,就算是西施再世,貂蝉亲临,也不过如此吧,赵兄,咱们三千两银子花得真是值啊!不行,今天一定多要两笼包子、豆浆,补补身子!对了,这家店咸菜免费,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