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是敬而远之,甚至心怀鬼胎,暗地里下黑手者,也不乏其人。”
典韦说得义愤填膺,曹昂却皱起了眉头。
这个局面,曹昂是有预料的,也能理解。毕竟对方在本地经营了多年,曹昂这个新贵却横插一杠子,要分走一大块蛋糕,对方如何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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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作、下黑手还是轻的,若非曹昂身份、名声在这里,对方的手段会更激烈。
利益之争,有时候也会不共戴天。
别看曹昂现在有爵位,又是个大名士,这些管用,但也并不管用。他让曹昂拥有了足够的话语权,受到足够的尊敬。但若是涉及到具体的利益之争,对方却未必会相让。
其实解决这个难题,需要时间,要么融入广陵的利益集团,要么一步一步将其打掉,重建新得利益集团。
可曹昂恰恰没有时间。
曹昂细细地盘算着,一时也没有好办法。
“广陵城中有对咱们态度较好的吗?”
典韦摇头道:“广陵以二刘为首,其余戴、雷、蒋、谷、鲁、刘诸家,俱以其马首是瞻。其中广陵厉王一脉在广陵势力最大,对咱们的敌意也最深。”
连个缝隙都没有,这让曹昂有些为难。
此时的曹昂身份、目的不同,自不能像当初在河北那般横行无忌。可不用霹雳手段,又如何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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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离开之后,曹昂更是静下心来,思索着破局的办法。要破局者,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示恩,一种是立威。
然而这两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可对于曹昂来说,他是来抢地盘的,哪有恩示,他的侯府也只代表他个人,更无威可立。
而且朝廷对王国、侯国多有防范,多设限制,稍有不慎,便可能为地方官弹劾,惹得一身麻烦。为此削爵者,亦不在少数。
恩威不行,这问题便解决不了。
至于手下诸人,也没有好办法。
曹昂正是犯难间,李参从海陵匆匆而至,见到曹昂,便言道:“吾为君侯心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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