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尘子又道:“当年你突然要说去深山老林当个尼姑,我用尽一切办法都拦不住你,咱俩到底是谁绝情别人不说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李敬敏阴沉着脸没有说话,那一阵青、又一阵红的脸色似乎是在憋着什么。
向来悉心的古尘子自然是看出了李敬敏的想法,这会儿他也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自从三十年前你上了栖霞山削发为尼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已是无缘无分,这三十年来我也找过,只是你一直闭门不见,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我古尘子哪一点做的不好能让你这个女人变得如此绝情。”
李敬敏冷哼了一声,道:“你少来这一套,不要以为人多就可以卖弄自己的悲情的人设,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不要脸皮事情吗?”
古尘子微微一愣,但很快这种失神的表情就在沉稳呼吸之间迅速隐去,话语间也没有任何迟疑的迹象。
“那你就不妨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给你狠心的要去做一个尼姑。”
很显然,古尘子对于自己情绪变化把控的十分熟练。
“那是以为你........!”
“敬敏师太,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呐~~~~~”
李敬敏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站在台上的葛思清出声打断。
他的话尾音故常拖的很长,长到乃至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真的很像是阔别已久的老朋友突然相见而发出的一声感叹。
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出这是故意要打断李敬敏下面的话呢。
原本都在聚精会神等待李敬敏爆猛料的人们全部都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声“靠!”
眼见这尼姑就要说出实情了,你这老头子没事干嘛要打断别人的话!
这一帮人而听得可倒是起劲,一个是栖霞山的尼姑师太,另一个是蓬莱八仙派的掌门,这两人凑到一起的八卦那绝对是劲爆十分!
一旁的秦楠更是扫兴,心里那何止是无声的‘靠’,那强有力的‘艹’差点都随口而出。
之前这些人们说的话他可是一句也没听到,但当着尼姑说道‘不要脸皮的事情’时秦楠却懂了。
但凡一个女人说一个男人不要脸,那八成都是些跟‘下流’所沾边的事儿。
“这老头该说话的时候不张嘴,不该张嘴的时候你的话比谁都多。”秦楠用只能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这可真是扫兴,没事儿插什么嘴啊这老头!”江流儿同样也悄悄暗骂了一声。
听到江流儿的话之后秦楠微微一愣,冲着孙克群不可思议道:“我才说的话你竟然听见了!?”
江流儿瞥了他一眼,道:“这不废话吗?你刚才说话声音那么大,听不见的都是聋子。”
秦楠又用疑惑地眼神看了站在一旁的孙克群一眼。
后者耸了耸肩,道:“我也听到了。”
秦楠赶紧在自己身上从上往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摸索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孙克群道。
“我怀疑你们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我刚才说话的声音那么小你们是不可能听见的,我身上有窃听器。”秦楠说话的时候手不停地继续在身上来回摸索。
江流儿无语道:“那麻烦你在怀疑我们在你身上装窃听器时先看看我们耳朵里有没有塞耳机先!”
“也对哦!”
秦楠抬头看向两人的耳朵,还真没有找到什么所谓的窃听耳机。
这不可能啊,难道他们都是千里耳?
还有那个李云琼,小树林里就因为自己的在密丛中打了个哆嗦他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这帮人的感官系统也太强悍了吧。
这时孙克群看着一脸茫然的秦楠,笑道:“我们都以入武境,所以五官自然要比你们这些普通人要灵敏的多。”
“武境!?”秦楠是懵上加懵。
听说过哈哈镜,阴阳八卦镜,这个武境是什么玩意儿?
莫非是三师弟悟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