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何也不表态,而是看向秦王,秦王想来也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只好对着萧何点头暗示。秦王都已表态,萧何只好应允。
就这样,萧何带着秦欣雨一起走出房间的时候,震履族长已将马车准备妥当,马车一旁,十余位宗主也已整装待发,各族族长、宗主坐骑也千奇百怪,有马有牛,有鹿有羊。
萧何笑着问道:“震履族长,这是何意?”
震履族长答道:“我们大家不放心您独自前往,总是担心白帝庄有着什么阴谋诡计,所以决定陪您一同前往。”
萧何也不拒绝,只是点头,便拉着秦欣雨一齐坐到马车之中,一行族长、宗主均骑上自己的坐骑跟在马车后面,共同往白帝庄而去。
马车内豪华舒适,也让秦欣雨玩的乐不可支,萧何只是含笑看着,笑容里不知为何竟然看出一脸慈爱来,真就像一位老师父看着自己小徒弟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从来不知道南疆还有这样的马车,真是太舒服了,窗外还能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响声。”秦欣雨感叹的说道。
萧何解释道:“这不是南疆的马车,而是流光福地的马车,名叫鸣泉马车,这悦耳的响声是从两旁的轮胎传来的。”
“原来如此!”秦欣雨感叹一句,忽觉不对,又开口问道:“流光福地?”
萧何又是一笑,点头道:“所以,我想这场战争中必有蹊跷。我乘流光福地的马车前来,对白帝庄也是一种提醒。”
看着萧何的眼神,对他十分了解的秦欣雨不禁又想起了当年在北罗门山顶的那个夜晚,她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若真是如此,流光福地可就时日无多了。”
萧何又看向窗外,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秦欣雨也不打扰萧何,独自玩乐也十分快活,不时的,秦欣雨会撩起帘子嘱咐族人给快马多加几鞭,很快,一行人已到白帝庄脚下。
突然有如此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白帝庄山门前,若是放在平日,白帝庄弟子自然会充满警备与审视,可是如今,白帝庄主动议和,他们自己的弟子也都听说了南疆出现了一位神人一般的少年,凭一己之力,南疆势力便要重新洗牌,所以他们自己也想看看这个少年长了个什么样子。
萧何下车的时候,满面如和煦春风,一身青衣十分素朴低调,加之谦和的面容,怎么也看不出这个少年的身上有那几位长老所描述的杀气。
天池族族长震履,还是照惯例上前表明身份,让守卫山门的弟子查明正身之后,众人浩浩荡荡的就上了山,自白帝庄东山再起以来,各宗各族从来没有如此的神气过,此时的他们不但不再惧怕白帝庄,反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在白帝庄的会客堂内,萧何第一次看到白帝庄宗主本人,此人名叫枯鸩,灰发灰袍,枯竹发簪,脸布皱纹,气质也算脱俗,此时笑容和善,看不出半分阴险。至于月臣和高山,看到萧何都面露难堪之色,不知是惧是愧,其余几位长老倒还算自然。
众人一起落座,枯鸩也不啰嗦,一落座便提起议和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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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枯鸩一开口,几位宗主却不愿意了,他们被白帝庄欺压良久,都想在今日讨个说法,面对众人的咄咄逼人,枯鸩依旧面带微笑,也不与众人逞口舌之快,看向萧何说道:“今日召各位前来,本为议和,若是两方争论不休,那可就只有请大祭司萧何给我等一个周全了。”
萧何也默默的看着枯鸩,两人打量彼此良久,萧何开口道:“非常感谢南疆各宗各族愿意给我这个面子,今日枯鸩长老若是愿意表明诚意,萧何愿意劝说各族各宗接受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