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就是不见尸体。”
“该是有人收尸了,否则我们进来也得小心,免得沾了污秽,染了病或是遭了灾,可是不妙。”
“咦?此院怎么乱七八糟的?那主屋有破洞,还有火光。”
吱呀!主屋房门突然打开,一道房门大小的身影出现,将房门堵得严严实实,仔细一看,是一个光头和尚。
院中忙活的人马动作一滞,呆呆的看着主屋大门,有些不知所措。
“叶镖头,如何是好?”
一位身形修长的年轻男子凑近一位挺拔威武的中年男人,低声问道。
“我请示一下李老爷。”中年男人转身走出院落。
大和尚喊道:“风雨同路,同舟共济,我等亦是鹊巢鸠占,进来无事。”
随即,大和尚便回屋去了。
韦落皱眉道:“大师啊,太挤了,到处是房屋,何必还往此处招揽?”
“报团取暖,何乐不为?”大和尚淡然道。
不久后,三人走入长廊之中,解下蓑衣,两位中年男人,一位少女,中年男人一位消瘦清矍,长须整齐,一位威武挺拔,面方刚毅。
三人走入屋内,四下看了看,看到韦落和大和尚还有熟睡的凤无敌,神色古怪。
“爹爹,这地方又破又挤,我不住这里,我要独住一屋!”
少女扫视一圈,便一脸嫌弃,哼哼出声道。
清矍中年男人点点头,招了招手,一个丫鬟疾步上前,打开一把油伞,遮雨往侧面的房屋走去。
苦行僧突然开口道:“小心些,此村不干净,若是睡不着或受邪魅侵扰,可来此一趟。”
清矍中年男人一惊,沉声问道:“大师此言何意?”
苦行僧摇了摇头,双目微阖,便不再多言。
“装模作样。”挺拔男人嗤笑一声,说道,“我已是武人七境,身躯如熔炉,日照荣光,无惧奸邪!”
清矍中年男人笑道:“叶镖头,去吧,住阮儿隔壁去。”
“好的,李老爷。”叶镖头便披上蓑衣走开。
李老爷则走入主屋,向大和尚行了一礼,至于显得普普通通的韦落,直接便无视了。
“谁家马儿也入了主屋?”李老爷微微皱眉,喊道,“李卓,李尔,进来将马儿牵出去,与我们的马匹绑在一处吧。”
便有两名高大男子走入,要去牵韦落的马儿。
马儿陡然纵起,对着两名高大男子便撅蹄子蹬去,力道十足,如枪暴刺,呼啸汹涌。
李卓与李尔倏然而退,暴喝一声,“孽畜敢尔!”
随即便要拔刀斩向马儿。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住手!”
苦行僧喝止二人,声音如雷贯耳,二人便动不了手,面面相觑。
李老爷笑道:“大师,这应该不是您之坐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