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秦政吩咐之后,赵福退开,没一会儿,严铎走了进来。
能看出来,他似满腹心事,有些愁眉不展的。
“有什么事说吧,不必拘礼。”
不待严铎施礼,秦政便是开口,他知道,严铎肯定有要事才会来的。
“禀国君,臣......”
严铎看向了陈朝。
陈朝意识到,此时他是多余的。
“说吧,让他听听也无妨。”
秦政开口,严铎稍稍犹豫一下,便是说道:“禀国君,臣近日来一直在查赵川和许官正的罪证。
虽没有完全查证清楚,但是在查证过程中,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们多收税银是从三年前开始的,每年多收税银数量虽还没有完全统计,但至少都有过千万两,可是从赵川和许官正那里得到的贪污罪证,却是发出,不管是现银,还是已经查出的一些财产,都无法和他们贪污的银两对上。
此事很是奇怪。
臣不知道,这多出的银子出了哪里?”
“他们各自的老家呢?”秦政开口道。
严铎道:“臣还没有派人去查,但是从赵康那里,臣问出来,赵川在颍州虽然一些宅院,但远远抵不上所贪的银子。”
秦政眉头皱了起来。
陈朝也是如此。
消失的银子去哪了?
买吃的了,所以没有实物,可怎么可能,就是大天朝的吃货也吃不了这些银子的东西啊。
那不得怕成猪啊!
而且,肯定是有账薄的啊。
“没有账薄吗?”
秦政问道。
“全府都搜遍了,没有发现,臣审问赵川和许官正,二人就是不说。”严铎透着一丝无奈。
“用刑了吗?”秦政问。
严铎道:“对他们这样的人用刑怕是作用不大。”
“依你之意,这笔银子去哪儿了?你想怎么继续查?”
秦政问道。
严铎道:“消失的银子是小,毕竟已经没有了,但消失银子的去向一定要查清楚,否则这么一大笔巨银消失,实在是奇怪,臣甚至是有些隐隐不安。”
“你想说什么?”
秦政听出严铎话中有话。
严铎道:“三年来每年若是拿出一千万两,足可以养三万的军队。”
“你说赵川和许官正手下有军队?”
秦政一惊。
“臣只是怀疑,但想想又不可能,他们即便养了些军队又有什么用,就是十万二十万,也没有用,想要谋反根本不可能。
可是除此之外,消失的银子,实在是想不出去向。”
严铎蹙着眉头道。
秦政道:“此事,你再继续去查,不管查到什么,都一查到底。”
“臣明白。”
严铎退了下去。
“陈朝,你一向鬼心思多,你说说,这笔银子哪去了?”
秦政向陈朝问道。
陈朝轻哼一声,声音极小,心道:你秦政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不过,没有什么表示,他道:“赵川和许官正的确不可能用这笔银子养军队,没什么作用。
除非是养的军队足够推翻明王朝。
当然,几千万两银子不足以养那么多军队。
所以,对于那笔银子的去向,我也不清楚。”
“......”
秦政险些没忍住给陈朝一脚,说了半天,你等于没说啊。
见秦政有些不悦,陈朝开口问道:“国君,想要什么时候出发?太子和凌王可是知道,国君准备留下谁坐镇明都?”
秦政道:“朕准备让凌王留守明都,让太子陪联一同前往,也让他这个未来的储君了解了下民生,免得以后做了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