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不用急,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尽快做。
现在周尚书倒了,我们与太子势力再度均衡,那便不能这般下去,所以,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扳倒太子的人。”
“谈何容易?”
凌王话一出口,便是顿住,他眼睛微亮地看着陈朝道:“陈先生莫非有什么办法了?”
陈朝淡然一笑,轻轻点头道:“本想着凌王将此次祭典办好,我再送凌王一份大礼,算是双喜临门,可没有想到,却是这样的局面,不过好在,有胜于无,希望凌王不要嫌弃就好。”
“陈先生的叫本王不解。”凌王疑惑地看着陈朝。
陈朝道:“本想着扳倒赵川,作为第二喜,现在看,也只是一喜了,甚至是当下的局面下,连喜都算不上了,只能算是对凌王的弥补了。
扳倒赵川!
这话叫凌王大叫,觉得有些震憾。
“陈先生,本王不该怀疑你的能力,但想扳倒赵川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陈朝认真地看着凌王秦元卓道:“早在扳倒吴楼之后,我就在想着如何扳倒赵川和许官正,所以一直在暗中收集着证据,功夫不负有心人,近来还真有些发现,所以只有筹划得当,扳倒赵川并不是难事。”
“陈先生肯说来。”
凌王有些激动了。
陈朝把赵川所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凌王道:“正如陈先生所说,即便如此,又如何取得证据,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而父王若是亲自前往,他们就会有所察觉,又如何能查到证据?”
陈朝道:“这也是我之前苦苦思索的问题,不过,凌王来时与我说秦王为保护国君受了伤,不管国君如何不喜欢秦王,但这份功,是不会少了秦王的,所以,必须得赏。”
“这和秦王有什么关系?”凌王一脸诧异。
陈朝道:“若我记得不差的话,秦妃的老家便是在冀州,而去冀州的路可是要经过颍州的,若是能让国君恩准秦妃回乡探亲,再由秦王陪同,我安排人在路程中将户部多收税银之事状告到秦王那里,凌王认为秦王会不会管?”
“以元恒的脾气,他不但会管,而且一管到底。”
凌王像是想了什么,他道:“可若真是如此,最后功劳岂不是让秦王给抢去了?”
陈朝道:“的确,这样一来,的确会让秦王立功,但换个角度想,却能让太子将精力放到秦王身上一些,秦王再不擅权谋,在朝中无人,可终究是郡王,是徽州的主将,太子要对付他就会搭上一些精力,而届时凌王便可以坐收渔利,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此次功劳不但要让给秦王,凌王还要为秦王争功,如此一来,在太子损失了赵川之后,秦王功劳越大,太子对秦王的敌意才会越大。”
“本王明白陈先生的意思了,想让他们二人争。只是,陈先生说了这么多,有一个问题可曾相过,妃子不可随意出宫,何况,秦妃还只是嫔妃,更不可能。
即便可能,秦妃为什么要突然回乡探亲?”
秦元卓似是抓住问题的关键。
陈朝道:“所以,这就要辛苦凌王与凌贵妃说一声了,让凌贵妃想想办法,让她说服秦妃回乡探亲。
至于,如何出宫,这一点好办。
只要秦妃有了出宫之意,秦王又是孝子,他现在正有救驾之功,如果他与国君请下这个赏赐,届时凌王在一旁相帮,我相信国君会同意的。”
“本王懂了,陈先生果然高明,本王佩服。”
凌王大喜。
陈朝似在感叹道:“真希望届时颍州那边赵川的党羽,能和秦王大大撕杀一场啊。”
听着陈朝这般感叹,凌王不禁得意一笑。
是啊,到时事情闹的赵凶,赵川就会越惨,而更能扳倒了险了赵川之外,更多的赵川的党羽,从而大大削弱太子的力量。
“此事如果顺利,赵川必然会倒,只是他为什么要贪这么多银子,倒是草民想不明白的事情啊,凌王一向关注太子和他手下大员的动静,可有什么消息?”
陈朝微微皱着眉问道。
凌王道:“本王的确一直在查太子和他手下人的事情,只可惜,所查的有限...哦了,陈先生不问,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情,据兵部尚书任泰说,兵部前些时日有五名校尉回乡探亲,突然病故死亡。
而这些人在回乡之前,都与太子接触过。
不过,任泰也只查到这些,其它的消息还没有查到。”
陈朝微微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他道:“凌王,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府休息了,草民说的事情,更应该抓紧办,否则夜长梦多啊。
至于刚刚凌王所说之事,草民会留心的。
五名校尉回乡探亲却病故死亡,此事极不正常,背后有着什么大阴谋。”
听陈朝这般说,凌王告辞。
而陈朝则是在确定凌王走后,便是带着二虎和林子英二人,悄悄前往了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