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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内,被陈朝一番话说的极为震憾的凌王终于缓了过来。
他打量着陈朝。
对于陈朝,他极为意外。
刚刚一番话,完全不是他这种昔日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能说出来的。
“陈先生,你刚刚一番言论,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凌王意有所指道。
陈朝道:“凌王怕是感到意外吧,以前在明都,我只是一个吃喝赌的二世祖,更是只知道惹事,岂能会是现在这般。
不过,草民不想瞒凌王,以前凌王所知道所听说的二世祖陈朝,只是草民奉家父之命装出来的而已。
家父乃是王朝的上将军,位高权重,自然不会不重视草民的学识问题。
而家母更是书香门弟,所以,凌王想想,草民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只是家父怕陈家太过惹眼,所以,才让草民装成一副二世祖的作派,让人误认为我陈家会后继无人,如此方能少了一些麻烦。
可家父...已经不在,草民却还活着,草民想要为上将军府一百零七口族人报仇,那便是断然没有再装下去的意义。”
“陈将军睿智,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真是让本王佩服啊,不过还真是应了那句虎父无犬子的话啊,陈先生还真是继承了陈将军的遗风啊。”
凌王信了陈朝的编的鬼话。
虎父无犬子,听凌王这般说,陈朝想说,原主还真是犬,不过自己不是。
陈朝再度向凌王郑重施礼,凌王诧异。
“陈先生这又是为何?”
他急忙扶住。
陈朝道:“提到家父,草民便记得凌王的恩情,在上将军灭门之后,凌王在朝堂上寸步不让,争下查上将军灭门一案,力争为上将军府讨还公道,草民得知此事后,心中极为感动。
其实,之所以要效忠凌王,更有这一层原因。”
陈朝面现动容,眼圈微红,好像是极为感动。
凌王看着,内心了然。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陈朝的肩膀。
心里不禁想着:“本王只是怀疑是太子做的,想要借机搬倒太子而已,只可惜对方手段太高明,竟是没查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不过,陈朝误会了,他很高兴。
“陈先生不提此事还好,提起此事,本王就是惭愧,本王真是没用,费尽所有心力,可是最后竟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真是愧对上将军啊。
不过陈先生放心,本王一直没有放弃调查,终有一日,本王会查出真凶,还上将军府上下一百零七口一个公道。
给陈先生一个交待。”
“草民谢过凌王大恩。”
两人你来我往,极尽表演之能。
只不过,陈朝依旧处于主导地位。
······
马车在行进着,走的很慢。
外面有凌王的护卫,更有二虎、林子英和其手下一群人。
“凌王可有怀疑的对象?”
陈朝向着凌王询问。
原主是不学无术,只知道玩的二世祖,对上将军府的事情几乎不知。
但凌王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陈朝有心想要找出凶手,便问到此事。
凌王道:“实不相瞒,本王怀疑害上将军府灭门的幕后主使就是太子。”
“太子?他为何要害我上将军府?”
陈朝惊讶。
他怀疑过秦政,认为他嫌疑最大,能力也够,可太子秦元昭,他还真没有怎么怀疑,凌王他也没有多少怀疑。
毕竟上将军即便功高震主,那震的也是秦政,不是太子和凌王。
他们没有必要冒着天大的风险对付上将军府。
凌王道:“本王也只是怀疑,但至于为什么,本王还真是不知,本想着接下此案,能查出些什么,可结果一无所获。
对方手段极为高明,就是本王手底下的人,都没有对方的手段。”
凌王隐有透露上将军府被害之事,与他无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