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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把王旬和夏尊关在了一起,至于二人会不会打架,就不在陈朝的考虑范围内了。
用陈朝的话说,谁有本事谁就占点便宜吧。
陈朝也想看看狗咬狗的场面,不过可惜,夏尊虽然愤怒,但一身伤,能喘气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收拾王旬。
王旬呢,虽然被夏尊骂的狗血淋头,但夏尊余威犹在,王旬也只是听着应着,不时解释几句,却不敢有任何顶嘴。
更加不敢动手了。
“王旬,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想不到你竟是这般没有骨气,你也配称人。”
李府,一间柴房内,夏尊靠在一捆木枝上,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凝视着王旬。
王旬有些怕,缩在另一处墙角。
他的伤势比夏尊好些,但脸也有些白,被夏尊骂,他无奈叹气。
“盟主,并非是我王旬没有骨气,只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有骨气又能如何,你倒是有骨气了,还不是一样被关在这里。
我王旬没有你的价值大,我若是不求饶,只有死路一条。
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王旬还没有活够,还不想死,能活一天是一天。
何况,我也想看看江左盟是如何被朝廷剿灭,他陈朝小儿是怎么死的。”
夏尊道:“陈朝小儿太过狂妄,以为灭了我江右盟,他便有对抗朝廷的资本,简直是痴人说梦,你说的不错,我们还真要活着,至少活着看到陈朝小儿为自己的狂妄后悔的时候。”
他目光泛着幽幽冷意,似是已经预料到,江左盟、还有陈朝被朝廷大军铁蹄溅踏的场面。
······
和王旬还有夏尊一样想法的人,江左盟中也有。
不过,他们更多是担心忧虑,而不是要看陈朝的笑话。
“姑爷,现在江右盟已经完了,不足为虑,眼下朝廷这边要如何处理?”
李府正厅中,李淳开口问道。
如今陈朝的威望在江左盟越来越高,声望已是超过了盟主林正。
江左盟内各势力之人,早已是视陈朝为主,皆称其为姑爷,而不是再像以前一样,加一个姓氏。
陈朝沉吟了一下道:“江左盟只要不投诚朝廷,双方早晚都有一战,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全力备战。”
李淳道:“能打赢吗?”
“如果朝廷全力攻打我们,我们自然打不赢,但现在的情况下,你认为朝廷有这个能力吗,如果有,也不至于偷偷摸摸暗中使计了,所以,他们能派出的军队绝对有限。”
陈朝眼神中泛着精光,朝廷现在的四面楚歌,正是他们江左盟与其对抗的资本。
坐在陈朝身旁的林英男道:“夫君,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陈朝道:“从知道严铎来到江北城,知道他要挑起我们两盟厮杀时,我就在想着这件事情,想着有一天我们江左盟与朝廷直接对上的时候。
不敢说百分百稳赢,但至少可以给我们江左盟争得一些喘息之机。”
“要怎么做?”林英男忍不住问道。
陈朝冷然一笑道:“一个字——打,和朝廷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让他们知道我们江左盟的战力,只有如此,我们才有与朝廷谈条件的资本。”
“姑爷的意思,属下不懂。”
李淳极为诧异。
在场众人也皆是看向陈朝。
陈朝沉吟一下方才道:“江左盟虽是江湖势力,从不接受朝廷管制,但这并非是长久之计,现在朝廷四面楚歌,还能给我们江左盟一些喘息之机,可是一旦朝廷将边境问题解决,他们腾出更多的军队,我们只有被剿灭的份。
所以,想要江左盟长长久久的存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归附朝廷,成为朝廷中的一员。”
“既然要归附,又为何要打?”
林大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