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刘两家人碰面,商议着开火锅店的事情。
店面他们已经找好,而且按着陈朝的要求,都进行了修缮,先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
他们打算请陈朝过来指导下面的事情。
不过,按着刘景千提出的为了给刘家留一条退路,所以,他们与陈朝见面都是极为隐秘。
三人同乘一辆并不起眼的破旧马车,没有任何人跟随。
行装也是穿的极为普通。
“父亲,虽说您是为了刘家着想,但您这样的做法,我真的不赞同。”
马车内,刘平有些怨气地道。
在他看来,既然选择让陈朝相助,那就要依附林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既要人家帮忙,又要事事留一手。
这很没义气。
“平儿,你太年轻了,凡事不可义气用事。为父虽然不同意与陈朝歃血为盟,但并没有背叛他的意思,只是不想让我们三家的往来放在明面上,到了有一日他们林家完蛋,我们要因为誓言而必须与对手拼命。
现在这样给我们留一条退路,有什么不好。”
刘景千同样有些不满。
刘平道:“父亲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林家不是白家的对手。”
刘景千道:“眼下局势,你看不出来吗,林家已经被白家压制住了,一旦白家再发展一些,必定会灭掉林家,我们与林家歃血为盟,那是一起送死。”
“父亲,你既然知道林家要完,为什么还要与林家来往?”刘平质问。
刘景千道:“陈朝这人有些小聪明,而且经商头脑不得不让佩服,我们徐刘两家想要发展,就必须要靠陈朝的这个头脑,但是,就像陈朝说的,我们只能是合作,而且是暗中合作,至于一起送死的事,我们不能做。”
“可是......”刘平依旧不甘心。
同车的徐章打断刘平的话。
“刘平,其实刘伯父说的有道理,我本意也想与陈朝歃血为盟,表示我们的诚意,但是后来刘伯父说出他的理由后,我也是赞同的。何况陈朝并没有非要我们这样做,我们又何苦非要把自己逼上绝路呢?
我们虽然没有与林家歃血为盟,只是合作,暗中合作,但是只要林家有需要,我们一样会尽全力相助。
可一旦林家覆灭之势不可阻挡,我们也可以悄然而退,保得一线生机,这也是好事啊。”
刘平看着徐章道:“徐章,看来你的意思也是林家不敌白家了?”
徐章似被刘平质问住,他缓了片刻才道:“只是像刘伯父说的,留一线生机而已,我并没有这样想。”
刘平不满地哼道:“既然没有这样想,为何不坚持自己的意思,你分明也是与我父亲一样的想法。
父亲,徐兄,我没有你们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只知道,现在我们不在林家处于劣势的时候与林家牢牢绑在一起,一旦日后林家崛起,我们即便再表现的如何有诚意,林家也未必会让我们加盟,即便是会,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
这样道理你们该不会不懂吧,没有人在意锦上添花,人只会记得雪中送碳,也只会感激这样的人。
你们现在这样做,既不是锦上添花,也不是雪中送碳,林家和陈朝能记住你们才怪。
有朝一日,你们会后悔的!”
说罢,刘平不再多言,闭目平复心绪。
徐章与刘景千对视一眼,无奈摇了摇头。
刘平这人哪一点都好,就是性子太直,不懂得变通。
刘平也的确想的不多,在他看来,既然是有求于人,那就要表现的有诚意,现在这样做,有些太不道义了。
······
英雄郎酒还没有进入江南道销售,但在林家酒庄毁去,男儿郎酒全面停售之后,各大酒铺都摆上了英雄郎酒。
一时间,在江北道,英雄郎酒火了起来。
许多酒铺的英雄郎酒都是供不应求。
几乎是酒铺的门一开,便有人前来买酒。
这让各大酒铺的掌柜都是极为高兴,今日人更是多。
孙掌柜的更是如此。
他的酒铺大,有些实力,所以进的英雄郎酒也多,每日销量都是极高,可谓是赚的钵满盆满的。
还没有开门呢,外面就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孙掌柜无奈摇了摇头,却是带着一脸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