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正厅中,一众核心之人皆在。
不过目光都没有在看林正,而是一个个都落在了陈朝的身上。
林正也是如此。
陈朝今天将他们召集到一起,声称有大事商议,他们都很好奇是什么大事?
林子英和林洪倒是有所猜测,应是与白家有关。
“夫君,人都到齐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林英男有些急切。
陈朝轻轻点了点头,一脸肃容,他道:“白家是林家的死敌,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可以说,只要白家存在,林家就休想有安宁的日子过,一旦他们找到机会,就会对付我们。
而就在数日前,白家人果真是动手了,他们派人挖走了赵赫,意图极为明显,白家也要造男儿郎一样的酒。
他们要与我们争白酒这一面的利益,我们该怎么做?”
陈朝看着众人。
林大性子直,少了些弯弯绕绕,他直接道:“自然是和他们争啊!”
“争,怎么争?我们能争过白家吗?白家虽然现在势不如前,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白家的声望,他们一旦造出与男儿郎一样的酒,我们便绝对没有与其一争之力,只怕所有在我们林家拿货的商人,都会倒向白家。”
陈朝似有些无奈地道。
“那怎么办?”林大有些不甘道。
陈朝苦笑道:“没有任何办法,此次已是到了林家生死存亡之际。”
“姑爷,没有这么严重吧?”
林洪都有些不解了。
不过是争一争白酒的利益,怎么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呢?
陈朝道:“洪叔,你难到没有看出来吗?最近几日酒庄可是有人宁可赔订银,也不要我们的男儿郎酒了?”
“确有此事,不过也实在是我们交货期长了些。”林洪叹了口气道。
陈朝道:“这根本不是他们不要我们男儿郎酒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他们想到白家拿货。
白家人肯定找过他们。”
“姑爷,即便如此,事情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林洪不解道。
陈朝道:“如果我们与白家没有仇,我自然不会这样想,可是我们与白家有大仇,而且是一旦某一方变得强于一方时,便要灭掉另一方的大仇。
白家挖人造酒都算正常,毕竟眼下白家缺银子,可是他们却一面在发展他们自己时,又在制衡着我们林家,这便不正常了。
他们这是在限制我们林家的发展。”
丘红瑶道:“朝儿,你的意思是,白家一面让自己强大,一面在制衡我们,就是为了拉开我们与他们的差距,以后好将我们灭掉?可他们不怕柳白吗?”
陈朝轻轻点了点头道:“白家与柳白已经闹僵,白家一旦对我们动手时,必定是有了抗衡柳白的资本,即便无法与柳白真正抗衡,但至少,他们可以做到,不会让柳白因为我们林家,而与他们大动干戈。”
“朝儿,眼下依你之意该怎么做?”丘红瑶道。
林正道:“朝儿,你一向看得长远,你有什么想法,说也来便是,为父听你的。”
陈朝道:“我今天将大家聚到一起,就是为了布置如何对付白家之事,这一次事关我林家生死存亡,我们必须早有准备,或许是我想多了。
但,眼下却是我们灭掉白家的一个大好机会,我绝对不能放过。”
闻言,众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