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秦海的别院。
祠堂中,秦海跪在地上,对着父亲灵牌跪拜磕头。
“父亲,当年您因赌博出千被人打成重伤,不治离世,大哥亦是被人砍掉双臂...您离世时说过,我秦家人再不许赌博出千,儿一直记在心上,也一直未曾赌,更未有出千之事。
可眼下事关大计,儿不能再遵守您的遗言,今日与您说,还望您在天有灵原谅我,保佑儿能旗开得胜。”
秦海磕下三个头。
身旁一道声音响起:“二弟,你真决定这样做了吗?若是被人发现,你会重蹈我和父亲的覆辙的。”
说话之人,身着一身灰衫,两侧空空的,正是秦海所说的大哥秦山。
当年因为和父亲赌博出千,被人发现,他被人砍掉双臂。
虽然保住了命,但现在整个人不管是站还是躺,都像一个棍似的。
秦海已是站起,看着自己的大哥道:“大哥,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我们秦家无靠山,自然有人敢动我们,但现在我有白家在,即便有人发现我出千,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动我,更不可能的事情。
大哥,想要在白家生存的好,有地位,就要为白家主多做事,此次事关白家复仇大计,我必须尽心去做。
大哥,你不必劝我,我已经决定了。”
“既然你想好了,大哥不拦你,你小心便是,不要像大哥现在这样,真是死的心都有啊。”站着如棍的秦山,一脸懊悔道。
秦海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满是不屑。
如今今非昔比,大哥你与二弟我并非一个层次的人,你所遭遇的,我只怕想也没有人敢啊。
即便发现我出千,林家镇的人敢动我吗,林家敢动我吗?
笑话!
秦海走到灵牌前,在那后方有一个紫檀木盒。
秦海将其取出,然后慢慢打开。
里面赫然有着两个极为精致的骰盅,两个带有机关的骰盅。
也是他父亲当年设计的。
是留给他和大哥秦山的,只可惜,因为出事,便是一直处于沉封状态。
秦海都快忘了。
这次,为了对付陈朝的赌技,秦海才是想到此物。
“陈朝,这一切就是天意!”
看着紫檀盒中的两个骰盅,秦海一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陈朝赌输之时的满脸不甘与苦涩。
事情紧急,秦海不敢耽误,此时已是入夜,他也没有住上一晚的意思,便是准备赶往林家镇。
刚走到白府门前,却是遇到出门回来的白敬亭。
“秦师爷,你不在林家镇,怎么回来了?”白敬亭叫秦海在林家镇坐镇,此时见到他,很是意外。
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秦海眯着小眼睛道:“我来取灭林家赘婿的神兵利器。”
“秦师爷,这话何意?”白敬亭看着秦海怀中抱着的紫檀盒,不解,里面是短剑?
秦海道:“家主,这一次大公子、二公子离世,我们一心想着报仇,却是忽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白敬亭被秦海绕的有些蒙。
今晚这位秦师爷有些怪啊。
秦海道:“今年我白家要上交近两百万两的贡银,府中所剩银子不多,这也是一件紧要之事,之前只是想着报仇,属下倒是全然没管此事,但是这一次,我不但要为家主报失子之恨,更要在柳白给的这十天时间内,为白家赢下大笔巨银,以补今年府上的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