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寒门出贵子,人生先苦才有后甜,先甜就会后苦,这是世界的平衡法则。修行很苦,努力很煎熬,真话不让人舒服,但恰恰是这些让你感到痛苦的东西才能让你超凡脱俗。”
“佛家有一种快速修行的方式叫苦行僧。这些僧人必须忍受常人认为最痛苦的事,例如断食、断水、睡钉床、走火炭,以及忍受酷热严寒等等来锻炼忍耐力。”
“痛苦,是一个人觉悟的最快方式。只有痛苦不断触及一个人的灵魂,才能顿悟。”
林弦惊也接着道:“嗯嗯,传统文化说白了就是两个字——克己,即适当控制自己的**,当绝大部分人选择被低级快乐麻醉的时候,只有极少一小部分人选择精进。”
“不错”,一罄点头:“在将来,能拥有独立思考能力,并能建立认知坐标和思维体系的人会越来越少,而恰恰是这极少数人,方能站上人类食物链的最顶层,引领和驾驭一切。”
三个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一旁没有开声的华澜庭忽然打断了他们:“停,打住,等一等。”
“你们先别师姑慈师侄孝,兄友弟恭了,你们注意到没有,这都过去大半个时辰了,流年和弦惊都没有再发作?”
三人一怔,想想真是如此,最近一天每隔半个时辰就入幻晕睡的两人现在精神健旺,谈锋甚健。
难道?这水烟的确是毒药的克星?
易流年大喜。一罄谨慎,又观察了一个时辰,在检查过两人的身体后,确认他们都恢复了正常。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易流年歪打正着,顺手牵羊的打发时间之举,竟然一举解了奇毒。
后经陈履安和云轶奇同意,一罄把中毒的所有人都叫到了禅房,点燃了最后剩存的一小包烟叶,在一屋子云山雾罩咳嗽声不断之后,大家果然不药而愈!
一罄留下了几根烟丝以便回山后做查验分析之用。
转过天来,庆典观礼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于是众人和树大师话别,赶往广济寺。
这一路这一程上无话也无事。参加完庆典后,因为距离和巨鲸王的二十日之约为期不远,大家继续动身回转海苔岛。
回程上少了一人,陈履安长老不知去办什么事情了,由云轶奇带领大家打马扬鞭,疾驰向来时的传送阵。
半途,在趟过一处浅水河滩时,忽听吸溜一声,华澜庭的座下灵兽骏马扬脖嘶叫,华澜庭本人浑身抽搐,脸色煞白,竟坐不稳鞍桥,滚鞍落马,一头栽入河中。
事发突然,这是啥子情况咋回事儿?
他,也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