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战队发出求助信号,巡察者才会出手,但是这支战队就会因此被判定为弃权出局。
正因为如此,鉴于伤亡率必定较正常比赛要高得多,一些通过资格赛而精英弟子较少的宗门才望而却步放弃参赛。
华澜庭和风清隽都是正式队员,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窃窃私语,说好有机会要同去对方的老家看一看。文茵担心易流年的安危,又不能像华风两人一样同行,这时正在拉着易流年在一旁叮咛嘱咐。
耐下性子听文茵唠叨一番过后,易流年一回头,发现宋霏霏一人形只影单地呆立在一侧,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缠着林弦惊,于是奇道:“霏霏,你怎么一个人?不去找小林子说话?”
宋霏霏落落寡欢、神态恹恹,拿眼角夹了眼不远处的林弦惊:“说什么说。最近大家都忙于修炼,他更是根本连见都不见我。这么多年了,我,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了,反正三哥又不喜欢我。”
“谁说的?”易流年嘿嘿一笑,故作惊诧。
“难道不是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难不成,他和你说过喜欢我?”宋霏霏眼眉一挑,反问道。
“不是。我是问你,是谁把他不喜欢你这件事告诉你的。”
宋霏霏柳眉倒竖:“易流年!你……文茵,你看,你就不管管你们家小易吗。”
文茵一把搂过宋霏霏:“不是这样的。我觉得弦惊还是很体贴你的,他就是在天机术上放的心思太重,忽略了感情这件事。”
“我记得不久前我们在一起说事儿,你低头拾掉在地上的东西,他可是随即就把手搭在桌角上,结果你起身的时候,头正好碰到他的手。”
“哼。”宋霏霏似乎瞬间就红了眼圈:“他那是人好,对谁都温柔以待。但我,更喜欢的是,被特殊对待。”
“我不管。我这个人,认死理儿,不喜欢日久见人心。我喜欢他,只凭第一眼就认定了。但这么久了,他要还总是这么个清汤寡水的态度,不给我个准话儿,我,我就去和别人好。”
“别呀。”华澜庭闻声和风清隽一起走了过来,心下也在头疼。
林弦惊对宋霏霏一直不冷不热爱答不理的,做别的事杀伐决断,就在宋霏霏这里不说行,也不说不行的。
风清隽劝道:“霏霏,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一时冲动一时爽,过后有你后悔的。”
华澜庭接口道:“就是,你们都各自退一步,听我一句,成不成?”
“各退一步?怎么个退法?你说。”宋霏霏问。
“他不用马上给准话儿,你呢,也先别和别人好。”
宋霏霏破涕为笑:“华澜庭,你和易流年是一路人,都来消遣我!姐走过最崎岖的路就是你们的套路!”
“好了好了,大战之前就别闹了。再说哪有别人等着和你好啊。弦惊那边儿呢,我和流年虽然是路人,但保证想办法,总之让他尽早给出个态度好不。”
几个人正聊着,有人过来传话,那位招摇峰叫林壑的崖主要趁着早饭的工夫,在战前再和他们说一说冥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