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声音里带着疲惫说道:“夏梓,不要老说死字,不吉利。我是有些烦心事绊住了,以后可能有段时间来不了了,这不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吗,要不是军纪严肃,我恨不得金帐藏娇呢。”
叫夏梓的女人吃吃笑着,似是随意地问道:“看您一脸憔悴,是什么烦心事?说与奴家听听,小女子不懂军国大事,不能为君分忧,听你唠叨唠叨排解排解心绪也好啊。”
五皇子叹口气说:“还不是宫里那些烂事,几个哥哥们争位波及到我,其实我志不在此,我根本无意大位,只醉心于行军布阵打仗。”
“我虽不想参与,但大丈夫生于世,当不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为国开。”
“可惜父皇年老昏聩,哥哥们不是忙于争权夺利,就是目光短浅,都看不到倭寇狼子野心,阴险狡诈,处心积虑觊觎我大好河山久矣。”
“他们缺少全局性的战略眼光,好大喜功,志大才疏,全都想着如何向中原之地开疆裂土,殊不知攘外必先安内,后院失火必会顾此失彼。”
“只有我曾领兵与倭寇作战,深知其中厉害关系,但整个朝堂独我一人坚持灭倭再先,征讨中原在后的方略,他们烦了,打发我去边关练兵,你叫我如何不郁结。”
夏梓柔声说道:“这么说,只要没了你反对,他们就可以安心向中原去折腾了,这样也好。但没了你又不好,让奴家碧海青天夜夜心,寂寞难耐呢。”
五皇子说:“你这话说的有点儿怪呢。不过,总之是我欠你宋夏梓的,你知道我们在一起是不能让我母亲知道的。”
全名宋夏梓的女人缠了上来,在五皇子的耳边呢喃道:“若无相欠,怎会相见。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良宵苦短,人家可是期待着五爷数点英雄泪,滴入夏梓两瓣中呢。”
嘤咛一声之后,华澜庭听到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他可没兴趣听这个壁角,反正已经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又等了片刻,屋里已经要真刀真枪了,他决定起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他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随后听到五皇子虚弱惊伢的声音:“夏梓,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忽然全身无力头痛欲裂?”
接着是夏梓变的阴测测的声音说道:“我的好五爷,游戏结束了,该收网了,梦,该醒了。”
“宋夏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你想清楚了,我是五皇子。”
“知道你是皇子,不然还不会出动到本小姐呢。也罢,看在露水夫妻一场的份上,在你睡过去之前,我就给你解解惑。”
华澜庭见情况有变,纵身跃到门口仔细倾听。
宋夏梓又恢复了娇媚的声音,说道:“妾身本是东瀛之人。”
一句话石破天惊,屋里屋外的五皇子和华澜庭都是大吃一惊。
宋夏梓继续说道:“长话短说吧,你的判断很准确,我东瀛处心积虑要侵入文斓,我很早就被派过来潜伏,费尽心机接近于你,为的就是获取情报和今晚之局。”
“你要杀我?”五皇子此时倒不再惊慌,显出军人本色,沉声问到。
“杀你?机会多的是,也不用等到今天了。养了这么久,自然没那么简单。”
“别担心,不但不杀你,还会放了你。先别吃惊,且听我说。”
“知道你心高志大武艺不错不易控制,所以这次用上了用你们文斓人经多次人体实验才成功的药物。”
“也知道你为人谨慎,所以我以身为药,把这药具下在自已小妹妹里,你万没想到吧,只要你和我欢好,必然中针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