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说我杀人如麻配得上这把刀,还是说这把杀人如麻的杀人刀跟我是绝配?”
“……”
张凤府突然觉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应该就此拍拍屁股离开才对,当一个男人与一个女子将聊天进行到无话可说时候,最应该做的便是借故离去,如此最起码还能留个好印象,但张凤府很显然不属这一种。
想走,也未必走的了。
叶白荷:“你如此信任这老板娘,就不怕她什么时候会出卖你?”
张凤府:“她要出卖恐怕早就出卖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这也是我放心将你安排在此处的理由。”
叶白荷:“可你不应该当着她的面直呼我的名字,如此一来,你我二人身份恐怕很快便会被她知道。”
张凤府:“就是故意让她知道,如此才算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才能完全为我们所用。”
叶白荷:“你是不是把这个女人想的太简单了些?”
张凤府:“你又为什么要把她想的那么复杂,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夹在江湖与九重天之间苦苦挣扎的女人而已,既然是女人,总是经常性会面临很多抉择,而我们,只是其中一个。”
“也许,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恐怕此时此刻她已经派人去打听叶白荷这个名字了。”
张凤府:“但愿她不会说出去才好,否则大乐坊那位叶白荷可就坐不住了。”
“你说的那个叶白荷就是跟你一起那位女子?我见过她。”
叶白荷雌雄莫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让房中烛火都为之黯然失色。
“我打了她一掌,想必她怀恨在心的很,才会一而再暗算我。”
“为什么打她一掌?你们之前在哪里见过?”
“因为她很好奇,所以她受了我一掌,至于见面的地方,我们是在天魔山。”
闻天魔山三字,张凤府一阵惊讶。
“你居然去过天魔山,难怪她会主动挑衅你,我之前也是猜测,但你这么一说基本已经坐实了这女子跟罗刹门的关系。如此说来,罗刹使被杀的消息恐怕也有不少门派知道了,她误将你当做杀了罗刹使的人,故此才会对你出手,只是你跑的地方也太远了一些。”
“如果是为了还当年你送给我的一刀,踏遍千山万水又算的了什么关系?”
张凤府哑然失笑,叶白荷一句话已道出个中所有曲折,去天魔山观自己战新一代罗刹使的旧地,通过大地伤痕推测出自己所用的是何种武功,达到何种威力何种地步,用了多少招干掉了罗刹使。
张凤府:“当我没说就是,我对那女子的身份很好奇,只知她跟罗刹门有关系,却不知具体关系是什么?”
叶白荷:“我也只是听说而已,罗刹鬼育有一女,算起年纪与那女子相仿,如果真是的话,那你我可都算招惹到了不小的麻烦。”
张凤府:“你我二人又何时怕过麻烦!如果真是罗刹鬼之女罗刹女的话,那说不定我还能从中周旋一番坐收渔利也说不定。”
叶白荷:“凡事不要想的太好,你又怎知罗刹女不会与九重天通风报信?到时候将你我二人处死在九重天之中?”
张凤府:“我已说了人生就是一场博弈,赢的人赚的装都装不下,输的人输的一败涂地,连命都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