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寺庙的主殿,殿内屹立这一尊石像,石像雕刻的不是佛祖不是菩萨,而是一个不知名的人。
石像身高丈二有余,抬头仰望着天空,双手背负身后,右手握着一卷石卷,石像的周身已经有些风化,看不出颜色,面部也有些看不清楚,仔细看去更像是一座泥捏成的一般,只要那右手手握的石卷,看上去没有受到什么风化,颜色也相对的其他部位要浅淡的多。
好像雕刻时不是同一块石头雕刻的一般。
石像下,一个老者头发花白,面目慈祥,胡须尺长,就连眉毛两侧也有半尺之长,均已花白,双目紧闭盘膝在一块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他在念叨些什么。
“老道士,老道士!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二狗走上前带着欢快的语气说道,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将手上的山鸡随意丢在地上。
不见老道士有何反应,二狗心生疑惑,向他走去,还未靠近,便听见他细微呼噜声,还以为他是在念经,二狗一阵无语,嘴里嘀咕一句“真是上了年纪,坐着都能睡着。也饿不怕感冒。”
说完摇了摇头,走到石像后方,拉开石像下方一个隐秘的暗柜,从暗柜里面拿出一件动物皮毛缝制的衣服,衣服是母亲给老道士织的,而皮毛是二狗捕猎所得的猎物皮毛。
“咚一声弹跳的轻响,一颗珠子随着毛皮衣从暗柜里拉出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这是什么东西?”二狗蹲下身子将珠子捡起,珠子呈赤红之色,好似被火少过的泥丸一般,拇指大小,非常圆润,不重,只有普通的鸡蛋重量。
看不出珠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二狗将其放入怀中,准备等老道士醒来时在向他问问,他自认庙里的一草一木,老道士的一针一线,这里的所有东西他都是清清楚楚,可以说从小他生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这座庙里。
小时候因为自己的原因,原本是村里备受欢迎打猎能手的父亲,却没有一个人村民愿意同父亲一道进山打猎,进山打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运气好也需要十天半个月,要是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一个月也打不着猎物,所以若是一个人进山的话,白天黑夜没有照应,很容易出事情,所以母亲会陪同父亲进山,两人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那个时候村里孤立他们一家人,没有办法,父母二人只得将二狗放在庙里让老道士照顾一二,可以说,除了父母,老道士便是他最亲近之人。
将老道士扶起来,小心翼翼放在木椅上,避免他睡着摔倒,将毛皮衣盖在他的身上,不让他受凉,做完这一切才将地上奄奄一息的山鸡抓起就往殿外走去。
走出大殿,来到后方厨房,熟练的将山鸡拔毛去除内脏,三两刀剁成块,找来一点干蘑菇,一并放入锅中,点火炖上。
将火点上之后,放入几根大木柴进灶,看了周围一眼,柴火还有不少,只是水缸里的水已不多,二狗走到水缸前,挑起水桶,腰间别上砍柴用的斧头,往外走去,任其柴灶中柴火燃烧。
老道士上了年纪,身体不如以前,这些年无论是他吃的饭菜,还是烧的木柴,或是吃的水,甚至就连穿的衣服都是二狗送来的,平常时间他要进山打猎的前两天都会到庙里来逛荡一下,为老道士送上些食物,砍些干柴,将水缸里的水挑满,对老道士的照顾不算无微不至也算是照顾有佳。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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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两天前他才上山挑满一缸子水,怎么才过两天,缸里的水就见底了,按理说一般老道士一大缸子的水一个人能用大半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