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会,何大友出来后,和陆凰兮假势低言了几句,陆凰兮便是和王虎等人笑称,何大友已是答应了赔钱之事,随即便是推口说轩中还有要事,自己与‘韩先生’需得即刻赶回。
王虎虽是不敢阻挠,却非要敬‘韩先生’一碗酒,以表谢意。
若是真的韩非池,自然可以不予理会,拂袖便走,可何大友和陆凰兮却是担心,不喝的话,会让王虎等人心生不快,毕竟,像王虎这样的江湖草莽,最看重的,便是这所谓的面子,到时候,若为此事闹了起来,反而露怯。
无奈,何大友也只好接过王虎躬身呈上的酒碗,可于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掀开头间黑罩,立即便会被王虎等人发现。
何大友端着酒碗,正自手抖不已之时,陆凰兮却忽然向众人大声说道,这青云坞的一间屋中地窖下,何大友还藏有一箱足值五百两的黄金。
众人一听,哪还顾得上‘韩非池’喝不喝酒,忙是随着陆凰兮来到院栏边上,陆凰兮看了看院外下面那一叠叠屋子,作势思索片刻,便是随手指了一间。
众人大喜,便急欲出院前去寻找黄金,可方一转身,见‘韩非池’仍是于院中伫立,当即也不敢乱动。王虎忙上前请‘韩非池’示下,这五百两黄金,该作何处理。
‘韩非池’摆摆手,望了一眼陆凰兮,陆凰兮便即笑称,让王虎等人自己分了便是。
待陆凰兮说完,‘韩非池’将酒碗往桌上一掷,便是向着院外负手走去,陆凰兮见此,也即笑着请王虎相送自己二人出坞。
王虎哪敢拒绝,可又怕自己走后,其余的人却是去将黄金取出,便即招呼着众人一同送两人出坞。没走出多久,便是撞上了司轻月与方远。
这期间,虽是有些波折,但好在三人最终,还是顺利离开了青云坞。
司轻月听后,直赞陆凰兮机敏过人,何大友虽是颈悬利剑,却也是于一旁附言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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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四马,一路未敢停歇,待赶到何大友所说小屋时,却已是月悬当空,渐入深夜。
何大友虽只说是一间小屋,实则,却是于桃树林中建的一幢两层的竹楼,看上去甚为精巧,却不知在这僻静之处,何大友建此竹楼,却作何用?
三人下马后,司轻月仍是持剑胁住何大友,直到进屋后,陆凰兮于竹楼内外仔细检查了一番,司轻月方才放下剑来,连连甩手,直呼酸矣。
陆凰兮忙即上前,为他轻揉臂膀去乏,而何大友却是从楼中不知何处,翻出了一壶酒来,倒入瓷杯之中,边饮边笑道:“司公子呀,不是我说您,您这也太过小心了吧,何某又不会武功,被困青云坞数日,哪还有能耐耍什么花样,我还指着您二位帮忙呢!”
司轻月闻言,便是上前一把夺过何大友手中酒壶,昂首饮得一口,冷声道:“我们可不是在帮你,明日,你带我们找到那人,之后,我们便各走各的,我可没那闲工夫搭理你!”
何大友闻言,也是面露急色道:“明日?司公子,我们先前可是说好的,让我歇息两日再去呀?”
司轻月嘿嘿一笑,道:“对呀,今日,明日,一共两日,怎么,你有意见?”
说完,便是伸指于海天孤鸿之上一弹,铮铮作响。
何大友手中酒杯一抖,忙即起身,赔笑道:“是是,是两日,确实是两日,司公子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