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便只见那蛇什么的已经死了,胸口老大一个空洞,我见你也是晕倒了,脸色又是发青,也顾不得那么多,喂你喝了药后,便开始助你疗伤。”说着,便望向不远处那已是死透,有些骇人的蛇眧阴。
那女子随之望去,见蛇眧阴死状如此骇人,也是惊呼得一声,方才说道:“是蛇眧阴,看他这模样,出手之人,武功当真高妙,只是不知为何,既已出手救得我们,怎又不见人影?”
司轻月闻言,却也是想不通此事,正欲开口相应,便见那女子又是急声问道:“对了,你既助我疗伤,为何却又摘下我的斗笠,你既知隐元会,便应当知晓,暴露了身份,会是什么后果。”
司轻月闻言,也复急声应道:“不是我摘得,我醒来的时候,那斗笠便在一旁了。”说完,司轻月又是嬉笑道:“嘿嘿,若是没摘,我只怕也想看看,你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那女子闻言,顿时气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让你看见,那倒无妨,你又不会和别人乱说,可是...可是若是旁人瞧去了,让别人知道我是隐元会的人,那就糟了。”
司轻月闻言,却是无所谓道:“看上去,你也和我一般年纪,便是旁人见了,也不知道你是谁,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女子见此,却是无奈地笑道:“我有点怀疑你究竟是不是长歌轩的弟子了,蛇眧阴不知道,双蛇剑你不知道,见得我的...我的相貌,你也不知道,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呀?”
司轻月闻言,却是理直气壮地应道:“我就是不知道呀,我为何要知道这些?”
那女子见得司轻月这般,也是轻叹一声,心中抱怨着,那隐元会给的信息,真不靠谱,明明是长歌轩司家直系弟子,又是四指流云断九的师弟,竟什么也不知道。随即,便欲起身去看一看蛇眧阴。
方动身形,却又感左腿剧痛,那女子不自觉便又痛呼得一声。
司轻月闻声,忙自上前将其扶住,随即,便伸手想要撩开那女子的袍摆,看一看伤口,可那女子却是一把拽住了司轻月伸出之手,刚自握住,便又忙松开,低首羞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别动。”
司轻月见此,却是轻笑一声,一把便将那女子袍摆掀开,那女子楞得半晌,便即红着脸紧紧闭上了双眼,白嫩如玉的长腿被林风吹得有些发冷,可那女子却只感自己脸上,便如火烧一般。心中止不住地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过得半晌,未闻司轻月应声,那女子方才怯怯问道:“怎...怎么样?”话音刚落,便觉腿间被人轻抚,一阵酥痒之意,便即冲入脑中,直令她心神荡漾,不自觉地便想缩回双腿。
那女子双腿方动,便感足腕被人轻轻握住,虽是隔着布袜,可那手中传来的丝丝暖意,却是让她感到说不出地惬意。
随即,便是闻得司轻月略显俨然道:“你看,这毒素虽是未再向上延入,可这伤口却已是有些发紫,想必过不得多久,便会开始溃烂,我们方才虽是抑住了毒素蔓延,可若不将这伤口处的毒液弄出来,那你这条腿,说不得便要废了。”
那女子闻言,也是缓缓睁得杏眸,睁眼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司轻月那张有些焦急的俊秀面庞,那女子不知为何,却是越看越出神,竟不自觉地现出了笑颜。
司轻月见她未应,便即抬首望去,见她直直盯着自己发笑,顿感背脊发凉,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古怪之感。身子冷得一抖,便抬手在那女子眼前晃了晃疑道:“喂,你怎么了?”
那女子眼前被晃,忙自回过神来,羞羞地摇了摇头,闻言,便即柔声应道“没事”。
司轻月见她回神,便又是望向伤口之处俨然道:“此毒果然厉害,先前我也是觉得眼前发晕,便是昏了过去,方才我俩明明已是合力将毒抑住,没想到,你却仍会发晕。看来,此毒不能再拖了。”
那女子见他竟将自己走神,归于蛇眧阴的毒,心中便是暗道得一句笨蛋,低头笑个不停。笑罢,便欲看一看自己腿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