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幽见妹妹还有心思与轩主说笑,心中气急,也是略显失态地向公孙盈冷声喝到:“盈儿,住嘴,还不快向司兄赔罪。”公孙幽闻言,便即盈盈一笑,作势欲要起身向轩主赔礼。
轩主见公孙盈真要起身与自己言罪,忙一把摁于其香肩之上,急道:“不必不必,快坐下,坐下。”
将公孙盈又复摁回席中之后,轩主方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是忘了顾忌男女之别,触得公孙幽身子,忙缩手抱拳,向着公孙幽惶惶道:“司某失礼,还望盈坊主勿怪。”
公孙盈被轩主之手触得裸于裙领之外的肩臂,倒也不恼,见轩主抱拳赔礼,便抬手抚过轩主抱拳之手,掩面媚笑道:“司兄若是喜欢,大可摸得,何需言罪。”
说完,也不顾姐姐公孙幽那一脸恼意,续而笑问道:“司兄还未告诉盈儿,这榜首究竟是为何人,妾身这心里,可是好奇得很呢!”
不仅公孙幽此时一脸恼意,心下尴尬不已,便是一众长老,见得公孙盈于轩主这般妖娆之态,心中也是说不出的尴尬,各自定神看向场中参试之景,只装作未曾看见两人旖旎。
公孙幽已是再难忍耐自己妹妹于外人面前这般妖艳作态,便即站起身来,向着公孙盈冷喝道:“你若定要作得这般,自回坊中作去,莫要在此丢我七秀颜面。”说着,便向公孙盈走去,欲将妹妹带离此处。
轩主本被公孙盈撩拨得有些不知如何作应,忽见公孙幽起身呵斥,忙也复站起,拦于二人身前陪笑道:“幽坊主切莫动气,盈...盈坊主不过是与司某说笑罢了,司某到得这把年纪,早已是暮气沉沉,倒是盈坊主仍能怀着少女心性,实是难得,实是难得,幽坊主就别与她计较了。”
轩主此话方说出口,便是感到有些不妥,自己怎会这般胡乱说得,此话倒像是出自轻月那小子之口,但话已脱出,便也只好作势向着公孙幽赔礼示笑。
令轩主不解的是,公孙幽闻得自己这般失礼之言后,却只幽幽地叹得一声,便又复坐回席中,柔柔笑叹道:“司兄既不怪罪盈儿失礼,那我这做姐姐的也只好由得她去了,还望司兄能多多包涵我这妹子些。”
轩主见公孙幽已是坐回席上,也未言罪于己,心中暗舒了一口气,而公孙盈见得姐姐发怒,却是丝毫不急,反倒躲于轩主身后,一双纤纤玉手轻搭于轩主双肩,望着姐姐盈盈笑之。
忽见轩主转身,公孙盈急忙缩回了双手,故作怯状地望着轩主,那双似水明眸,此时却已不复媚意,反倒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轩主待公孙幽回席后,便即转身欲请公孙盈回席,却见公孙盈此时这般怜怜之态,也是无奈地轻轻摇首笑道:“盈坊主既想知道这榜首之人为何,便请先挪步回席,待司某与你慢慢说来。”
公孙盈闻言,便即又作乖巧之状,向着轩主微微一福,足挪莲步,缓缓坐回了席中。
轩主待公孙盈也是坐回,便摇着头正襟回座,饮得一口茶水,向着满脸好奇之状的公孙盈轻笑道:“这榜首之人,非是轩中前辈,也非是与我等同辈之人,而是轩中一弟子罢了,不如你来猜猜看,这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