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安慰了姐夫几句,让他不要担心家里的情况,好好的送老太太最后一程。
王永贵为什么突然离去,又为什么不和这边说一声,从目前来看,太好理解了。
他是担心说了也无用,老丈人估计是不同意的,上次张国全老爹的腿受伤的事,就没让他回去,这足够证明说了也是白说。
所以,他决定不说,直接回家,先把老太太最后一程给送走,至于后面的事,他现在不准备去想。
王永贵决定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恰恰反映出他的胆怯懦弱。
他不敢像张国全那样,一步一步的去和老丈人谈,和老丈人争取,他也恨自己做不到。
要不是在张国全的影响下,他甚至没有勇气回来给死去的娘送行,他羡慕张国全,他更佩服张国全。
从姐夫家离开的时候,杨老怪给姐夫扔了些钱,让他把老太太风风光光的送走。
姐夫拿着那些钱,竟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还不适应。
想拒绝,说自己将来还不上,老太太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去花钱了。
杨老怪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站在那里茫然的王永贵。
回去的路上,仍是一路无话。
快到村口的时候,有两条小岔路,一条向着那两棵大杨树的方向,还有一条向着村东头的方向。
杨老怪站在岔路口停下,也没转身,沧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国全娃子,你要是回来的话,可以给你分些庄稼地种,有了收成,也算你和二丫头俩人的。”
张国全站在后面,盯着他的背影说:“不用,我和白鸽会好起来的,一天比一天好。”
说完,张国全走向了那条通向村东头的岔路。
杨老怪还站在岔路口,盯着通往截然不同的两条岔路,眼睛是混浊的,他多么希望张国全能选择另一条岔路呢。
回到村东头的院子,张国全把姐夫的事告诉了白鸽。
白鸽稍作惊讶后,说:“不管是不是误会,希望咱爹经过这件事后,以后会对姐夫好一些。”
姐夫那样的人虽老实巴交,但谁要给他一点好处,他就会毫无保留的回报对方。
秋还是那个秋,无非它变得更浓了。
杨树林梢上挂着的叶子变得零零散散,再也不是夏天那般遮天蔽日的,看不到天空。
现在好了,除了一些还舍不得离开母体的树叶,绝大部分都随着秋风落在地上,晒干,变脆,被大人的脚踏过,被小孩的手蹂躏过,变碎了,软了,一场雨下来,混合着污泥,融合在一起,也变为泥土,继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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