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了起来。
“羊倌儿,咱都见过这么多回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羊倌儿摇着满是白头发的脑袋,黢黑的脸上皱纹深深,等皱纹散开的时候,他说:“名字是无所谓的,叫个啥都行,知道是那么个人,我老汉听着羊倌儿就挺得劲。”
张国全不再执着他的名字,躺在羊倌儿旁边的厚草地上,双手枕在下面,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翘起来,他说:“羊倌儿,你有这么多羊,日子过得肯定不错吧。”
羊倌儿乐呵呵的笑着:“我老汉还能有几年的光景,放羊不是为了生活。”
“那是为了什么?”张国全嘴里衔着一根草,抖着一条腿。
羊倌儿却没有说话,躺在温和的日光下,好像睡着了。
张国全喃喃自语:“等我老了,也要像你这样养一群羊,带着白鸽在河沟里一起放羊,困了,就躺在草地上睡,想想都惬意呐。”
大金牙说去几天,结果去了很久,要不是瑶瑶还在这里,张国全甚至以为他跑了。
回来的那一天,确实带来了一个技术员。
马寡妇没有从车上下来,估计是趁哪地方没人的时候下了车。
这个技术员绕着机器转了一圈,直皱眉头:“老板,这机器你从哪淘来的,也太破了。”
大金牙看张国全在旁边,忙制止的说道:“诶,破不破的不重要,能使就行,这年头钱要用在正地方。”
技术员也没招,只能把机器修好,短暂的维持它的生命。
杨家庄的机器又轰鸣起来,这让村民们变得欣喜,有了盼头。
杨雷曾承诺过他们,河沙是村集体的,带来的效益也是村集体的,某一天,要不了多久,咱村子就能通上电。
村民们期待着村子能通上电的那一天,倒是有人不期待,像杨老怪那样的人,通了电就要开电灯,开电灯就要费电,那都是钱。
只有晚上才能用到电,可晚上又不能干个啥,那不就是白白的浪费钱嘛。
这照明的电灯在他看来是没有一点用,还不如女婿来的实在。
第二天的时候,是大姐的儿子虎子来喊了张国全,说妈妈要喝农药。
白鸽当场就吓坏了,张国全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再三向虎子确认后,确定虎子没有讲错话。
他顿时疑惑了,好端端的,这是整的哪一出,难道因为和姐夫王永贵吵架了?
不可能啊,姐夫老实巴交的,向来都是大姐欺负这个姐夫,连句嘴都不敢顶,怎么可能惹大姐生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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