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丰满,虽然生了孩子,可是却依旧很好看,很美丽。
白老爷和我三叔他们,上到车上,来到最后两排座位上,坐了下来。
白老爷和我三叔坐一起,张跃才和朱光庆做旁边位置,胡长征坐在白老爷后面位置。
大家坐定之后,司机开始开车,往南宁方向行驶而去。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短寸头发,戴着个蛤蟆镜,穿着件格子衬衫,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三叔他们本以为,车上这么多乘客,肯定不会被坑。
可没想到,车刚出北海城区,来到鲤鱼地水库这边,就停了下来。
那时候鲤鱼地水库这附近,还没有南珠广场,还没有健力宝北海公司,也还没有精细化工厂。
那时候的鲤鱼地水库,其实还不算是水库,只能算是一个湖。
这边很荒凉,只是一条河流,一条公路,一片荒郊野岭。
司机突然将车停下来,说道:
“车坏了,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下去检查下什么情况!”
于是便将手中的烟头扔掉,打开车门,下了车。
司机刚下车没一会儿,就有五个打扮得鬼五马六的年轻人,也说要下去透透气。
我三叔看着他们下车,不由一愣,心中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却没多想什么。
这时,白老爷却低声说:“糟了,看来我们上了黑车了!”
“而且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我三叔和朱光庆、张跃才、胡长征,听了这话,立即一惊,面露惊愕。
就在这时,司机叼着一根烟,一手拿着一条空心铁棍,一手拿着一个纸箱子,上到了车里。
然后身后那五个鬼五马六的年轻人,也各自拿了一条铁棍,纷纷走了上来。
原来,他们刚才下车,是去抄家伙了!
这些铁棍他们早就放好在这边的草地里面!
司机用那叼着烟的嘴,吆喝着说道:
“各位猪仔!你们该下车了!”
“下车之前,麻烦每人往我这纸箱子里面扔两百块钱!”
“快点哈,谁要是慢吞吞的,那我手上的铁棍可就不客气了!”
一众乘客,见到这情形,都惊讶不已。
有个三十几岁的妇女,非常愤怒,大声尖叫道:
“你们这是抢劫!还有没有王法!”
她这话刚说完,一条铁棍就向她的脸上抽了过去。
“碰”的一声闷响,直接将她抡倒,昏迷过去。
倒在座位上的那位妇女,脸上一道红色印子肿了起来,牙齿都被打掉了几个,像条死猪那样一动不动。
而刚才出手打人的那个年轻小伙,此时一副狂拽模样,嘴角翘着,叫嚣道:
“老子特么就是王法!”
“谁敢瞎哔哔,就和这臭婆娘一个下场!”
众人见状,都大惊骇然,再不敢吱声。
纷纷排队,给钱下车。
三叔见状,也很是震惊,低声问白老爷:
“师父,该怎么办?”
白老爷苦笑,说:“呵呵,面对这种情形,还能怎么办?”
“破财消灾呗。”
“每人两百,还算能接受。”
胡长征却握紧了拳头,低声说:“师父,他们才六个人,怕个毛子,我一人就能干翻他们全部!”
白老爷却摇头,“长征,别乱来,这车上还有别的乘客,要是误伤了其他乘客,那可就不太好了。”
说到这里,白老爷将目光看向那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女人,只见那女人,此时脸色苍白如纸,瑟瑟发抖,将婴儿抱得紧紧的,很明显是被吓着了。
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开始“哇哇”地哭了起来。
叼着烟的司机,听到婴儿哭声,立即一脸不耐烦,直接用手中的铁棍一指,“那个抱着小孩的婆娘,你,就是你了,你先来付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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