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肚皮灰白,肉滚似的鱼。潘老师问道:“这鱼叫什么?”“鲅鱼”“多少钱一斤?”“1毛。”潘老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深深的点了一下头。好家伙,这一条鲅鱼足足有两斤多,交完钱我们就快步走向饭馆,饭馆老板看到我们又来了,赶紧把我们迎进去,看到我们手里的鲅鱼说到:“这鲅鱼可不小,肉瓷实,一根大刺,吃起来过瘾。这鱼的加工费也是1毛钱,你们要是一顿吃不了没关系,存在我这晚上再过来,我给你们热热接着吃,放心不再收你们加工费。”说罢老板就去给我们做鱼了。没大一会功夫我们就闻见了做鱼的香味,又过了一会,老板端出来一个大海碗,里面放着一条剁成四段的鱼,满满一大碗,怪不得老板说吃不了可以存在他这呢!好多的鱼肉呀,就着火烧痛快的吃着,真美也是真噎的慌。老板看出我们的尴尬,赶紧给我们端上一小碗虾皮紫菜葱油汤,出锅时还点了点香油,低声告诉我们“免费的,赶紧喝一口吧。”吃不了,真吃不了呀!俩人一顿饭哪里吃得了2斤肉呀!老板把我们吃剩下的鱼肉用大海碗一盖放到了后面的柜橱里。吃饱喝足,肚子里有食,身子也暖和了,不想回旅馆只想遛弯消食。绕过饭馆往后走去,看到十几个人,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下海产品的干货。还有的人面前放着一个大床板,床板上放着十几个面口袋,里面放着大干虾、海米、蛤蜊肉干,还有一些柱状的硬不拉叽的东西,床板上还有一些咸鱼干,红亮红亮的,鱼肉都是透明的,连鱼刺都看得很清楚。在这些海产品中除了鱼、虾以外,大多数我都不认识,至于价格也都在大几毛到一块钱一斤。唯独那个柱状的海产品要卖到三块钱一斤。我忍不住问潘老师:“这是什么东西?卖的这样贵?”潘老师说:“这叫干贝,是扇贝里的东西,晒干了就成这样了,在北京是宴会的上等食材。你不买点东西带回家?”“您预备买点什么回去?”我反问潘老师。“我买点海米吧,才一块多一点一斤,回北京后拿海米炖白菜做汤可鲜可香了。”我心想我可没那么多富裕的钱买东西,我还得给我妈带回点钱呢。我转身问道人家鱼干怎么卖。人家告诉我:这是咸鱼干,回家后用水好好泡泡然后上锅蒸或者做汤都可以,不论斤卖,1条三毛钱。”这每条鱼干都得有一尺半那么长,才3毛钱,买了两条,人家拿报纸将鱼包好。潘老师买了两斤大海米。财去人欢乐,我们俩高兴的聊着天,琢磨着回到北京后如何吃这些海干货,光想想就挺美的。回到旅馆后将买好的东西放进行李包后就来到饭馆吃晚饭了。老板把鱼给我们热好,又端上四个大火烧,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又点了一个肉炒白菜和一碗疙瘩汤。酒足饭饱回旅馆睡觉,等待第二天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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